,能夠移形換影。”

白崇一驚道:“還有這等事情?”普一點點頭道:“當年元隆險些喪命,警告我,日後服化金丹一定要小心,否則葬送了自己成全了金丹。它吞了人的內丹後,便能自我進益,再加以吸收日月精華,說不定還會幻化成人,到那時修為可怖,又兼具不死之身,真拿它沒有辦法了。”

白崇一倒吸一口涼氣,喃喃道:“如此說來沒多少時間了。”又問辛安道:“你在哪裡服化的金丹?”辛安指了指南方,道:“羅伽山,火巖洞!”

白崇一看看天色將晚,對普一道:“我們現在去羅伽山!”普一有為問難道:“我,有些氣力不支了,唯恐拖了宗主的後腿。”白崇一想起昨晚才放他出來,今日雲裡來霧裡去,整整趕了一天的路,也確實勞頓,放緩了語氣道:“也是,欲速則不達,還是先休息吧,調養好了身子明日再出發。”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來,道:“這是用萬年人參和九段玉佛牙炮製的進補丹藥,本是我衝關時備下的,恐怕世上僅剩下這一粒,一直未捨得服用,你拿去吧。”普一推辭道:“如此貴重之物我實不敢收。”

白崇一不由分說,將瓷瓶丟過去,普一怕摔在地上,趕忙兩手接住,為難道:“入門後未立寸功,哪裡配得上這等大恩。”白崇一不聽他說,從左側偏門往內房去了,留下普一和辛安兩個在殿裡。普一心裡升起一絲暖意,鼻頭一酸,眼眶流出兩行熱淚來。收起瓷瓶,上前攙扶起辛安,兩人慢慢走出大殿。弟子們見殿裡沒人,便閉了燈,輕手輕腳將門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