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住命脈,失去自我。

若是清醒了,會逐漸抽離這痛苦的陷阱,掙扎向上。在她堅韌不屈的過程中,又會吸引到男人瘋狂迷戀。

許多虐戀情深,無非是不能同頻。

等到葉菱華支撐不住,幾欲倒下之時。

得到示意的常公公才肅清現場,示意抓到了薛太醫,對方已經招供。

供出領了薛喜兒的命令要在葉嬪的藥中添上這味門阜草,且不能寫進方子裡,劑量十分微弱嘗不出來。且磨成粉狀加入,不易分辨。

薛喜兒徹底倒下,不再言語。

希望不會連累到自己的皇子,可是,連紹元怎麼會放過她,這是個整治江南的好機會。

“五皇子,過繼給朕的皇叔。”

“陛下!不!”

薛喜兒終於崩潰,膝行上前,她用力地抓住連紹元的衣袍,低聲哀求。見陛下不為所動,又轉而對著葉菱華伏地請求。

“不要,不要過繼,聞兒是無辜的。求,不要讓他離開我。”

“我願青燈古佛,為您祈福一輩子。”

葉菱華的淚終於是顆顆滾落,其實,喜兒這手段,既高明又愚鈍。以為可以栽贓給他人,卻忘了葉菱華,沒有信任的人,甚至是貼身侍女。

她唯一的一點真心往來,卻是被如此對待。

眾人紛紛散去,該受罰的罰,該睡覺的夏有米回去呼呼大睡。

還有方貴人,挨著板子卻笑出了聲。

她與薛喜兒,雖同樣出自江南,可卻是競爭關係,還相差無幾地生下了皇子。其實她們都動了手,可最後還是自己得勝。

她的信兒保住了,而另外兩人是兩敗俱傷。

哈哈哈,真是做夢都能笑醒。

不過,也沒能笑多久。

因為昭貴妃還是暗中受了罰,不得不將手中宮權分給葉菱華。

後來,葉芮瀾越想越不對勁,明明薛太醫的證詞是那藥裡下門阜草的劑量微弱,以粉狀摻入,在藥渣中應當不易分辨才是。

那作為證物的藥渣,極可能只是葉菱華自己偽造的。她早就疑心了薛喜兒,只不過那時看不出有害的成分,沒能聯絡到戶香花身上,才繼續放心地喝著藥。

若是她猜得不錯,五月裡那次的姐妹談話。

離間之計,起了效。

......

但,振作後的女主便是覺醒的猛獅。

以為僥倖逃過的人統統都被治了罪。尤其是她主管宮人的排程與審理,更是將以往的謎團查了個水落石出。

還查到津竹宮的一些用人制度,打算推廣實行。

專門過來找了夏有米一趟,詳細地討論了一番。不愧是女主,能將她的簡易制度強化百倍。

一時間。

宮中停下暗地的小動作,

統統規矩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