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小鐘談物件了沒有呀?”

眾人一陣善意的鬨笑。

這會兒演唱完畢,正播放著關於評委的點評的那些後採,大家也就閒聊開了。

鍾醫生跟夏有米對視一眼,淺淺露出調侃之意。

他遺憾一笑,“小鐘,還需得努力。”

“哈哈哈!”

“誒誒,下一個就是米寶出場了!”

“老何,你這外孫女真的,太招人稀罕。”一個頭發花白的爺爺戴著眼鏡,忍不住向老友誇讚著。

方才的雙人轉圈不過一閃而逝,還是有不少人沒及時看到的。

這會,已經悄悄拿起手機去拖進度條了。

\"I only wanted to have fun.\"

\"Learning to fly, learning to run.\"

曲畢,眾人誇誇聲響起。

“米兒,我怎麼感覺不對,是這麼唱的嗎?”表哥湊過來肘擊了一下夏有米,勇敢地發表意見。

表姐耳朵靈泛,大聲向何鴻告狀,“爺爺!不得了!您孫子的音痴症好了!”

“那得了,那不得趕緊操練起來!”表舅在一旁起鬨。

表哥耳朵通紅,他從小就被一群音樂人包圍,有事沒事就拿他開涮。

“誒!我替表哥證明,他沒聽錯。這首歌確實不是這麼唱的!”夏有米火上澆油,大家嬉鬧作一團。

“看,本人都發話了。”

“今晚不練二十遍琴可不能睡覺。”

“不要啊!我沒好!”

“我是音痴!保真!”

......

時間就在快樂的家庭聚會中結束。

後來夏有米才知道,那個青年是鍾揚的親哥哥鍾挽,比他大了七歲,已經是小有名氣的醫生了。

近些年,都是隨cISAR遠赴他國執行國際救援任務。

鍾家也是世代行醫,上一輩人跟何家人在一個營地,交情頗深。不過老鍾兩人去世早,子女都在外忙著事業學業,也就走動少。

直到鍾挽回國,安定下來了,才開始重新維護以前父輩的關係。

並非索求什麼,而是曾經的互幫互助太多了,世代交情得延續。

大家這才發現,小鐘和米寶不僅在一個學校,還互相有了交集。

更別說,等賓客散去,表姐還反覆地拖回進度條給大家看了那段雙人舞。

大肆地替鍾揚說好話。

節目全跟下來,就少有能對鍾揚產生惡感的。

夏有米不討厭鍾揚,也有想借助對方的主動,嘗試去換個心境。

雖不至於就談戀愛。

但她已經回不去了,回不到戚晫的身邊。沒有海誓山盟的堅守,沒有對方的挾制禁錮。她若自己就給自己立上牌坊,戴上鐐銬。

那麼,後面的世界。

要麼被不得已的情況逼瘋,要麼就只能選擇依賴未來高科技,將曾經的情緒提取乾淨。

落入真正的陷阱,宣告自己的無能投降。

她不願那樣面對。

所以,只能自己學會調節。

隨心而動,不辜負不欺騙。

甚至,欺騙自己!

什麼假裝自己的清高無瑕,不為所動,都是不該。

她不要成為虛妄的追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