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顧的可能根本沒交給她?”他們早就翻過了夏有米和顧老師曾經住過的地方,一點埋藏的跡象也無。

若嫁人了帶到陶老二家,就更不可能。

那麼大點院子,每一寸地都挖找過了。

“再說,老大,即便沒找錯人,可老話說禍不傳給崽,咱的仇也報不了呀!”鐵匠真的習慣了這個安穩的生活,漸漸被磨平稜角。

有時候望著別人一家子,還有幾分羨慕,只要有錢,人還在,乾點什麼養活自己和媳婦不好。

他也不小了。

還真的想過要是寡婦同意改嫁,該怎麼讓老大平息仇恨,跟他們過日子。

可惜。

“哼,誰說報不了,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這些人,統統都得死!”說完,他雙手握拳狠狠砸在輪椅邊上,手痛比不過心上的痛意。

“老大......”

“別說了!即便不殺她,人留給了你玩。也要找到東西,再給我吐出同夥!”他再怎麼樣,也心疼這個傻大個子。

他不是不知道兄弟已經淡了復仇的心思。

可他不能斷。

午夜夢迴,屍山血海。

“知道了,老大,我老鐵永遠是向著你!向著兄弟們的!”鐵匠立下保證。

出門抹了眼淚。

門內傳來老大的囑託,“你親自去一趟。”

“咳,是!”

......

溪邊村,夏有米這幾天已經把所有的試驗田都翻了一遍。

不明白的只以為她在閒逛。

實際上,系統快燒冒煙了。

水稻抽穗期只有七到十天。錯過了就要等下一季,為了完善實驗,都是儘量挑不同型別的去尋找。

其中還有一些“假”的,只因氣候或是水源地理位置導致。

前前後後,甚至擴大範圍,路過了別人看護的試驗田或者農戶的自留地。

總共查了兩萬餘株穗,五個品種找出十株雄性不育植株。

根據她所能涉及到的範圍,以及排除掉完全一致的樣本。

她一共報給研究小組七株。

加上他們又尋到一株的和那天發現的兩株,一共是十株,足夠實驗研究。

為了符合人設。

夏有米時不時給大家露一手她的鷹眼視力。眾人也漸漸接受了這個設定。

整日早出晚歸,曬得黝黑。

終於忙完這個階段,只等一個月後成熟期。

回到家,

她找人定的一批竹片到了。簡單吃過晚飯,就帶著陶蒲對圍牆進行加固,這裡家家戶戶都是高圍牆,輕易是看不見院內的情況。

但總有些不信邪的,偷雞摸狗愛翻牆,她只能多點防護。

在圍牆下挖條淺溝,然後密密麻麻插上竹片,既能養一點藤蔓植物觀賞,也能給盜賊一個猝不及防。

陶蒲邊聽邊學習著。

這段時間,反派總是跟著她晨起鍛鍊,夏有米也沒攔著。

偶爾矯正一下姿勢,別給練歪了。他們現在是友好合居,誰也無法離開這個家獨自生存。

那不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