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直到跟他科普燻久了容易變傻,才注意著使用頻率。

平日大多還是靠一身正氣取暖。

或者是跟她備年貨,活動開了就不凍手。

小日子還算平靜的。

她們大隊不算困難,至少家家戶戶糧食跟上了。收成一好,這肉也分得足。

大隊裡冬捕的時候,家裡沒有青壯男子,又不認同她下場。

就只能逮著這點豬肉醃不同風味去熏製。

她還灌了一些臘腸。

某個冬夜,門被叩響,開門後見不著人,才發現地上用草繩捆著幾條大魚。

她也不客氣,從系統那知道是誰送的後。

就心安理得地收下。

趁著醃料還有,把陶蒲拖起來,兩人直接處理了一起熏製。

考慮到自己富餘一點點的陳米,就悄悄釀了兩罈子甜米酒,陳米中水分少,澱粉量高,釀酒產量要高一些,不會浪費。

也是這貓冬的日子實在太美好。

猛然間意識到,已經很久沒有如此愜意地獎勵獎勵自己了。

她索性做起了粑粑。

從前是“蒸餅”,但口味和做法都不太一樣。

換來的幹蒿子葉和糯米粉揉制,她不喜歡包了餡的,陶蒲喜歡,兩人就各搓各的劑子。

等蒸的煮的吃膩了。

夏有米開始小小地“奢侈”一把。

把劑子團壓得扁扁,放適量油,小火煎至金黃再翻面。

陶蒲上次隨她做火櫃,給自己弄了個小木凳子,走到哪搬到哪。

最常去的就是廚房。

他們緊盯著鍋裡唯一一個粑粑,生怕火候太大煎煳了。等香氣四散開,夾出鍋的時候,夏有米還不經意間瞥到未來大反派在擦著口水。

“涼一會兒再吃。”

“嗯嗯!”

“我們繼續!”

“繼續!”

等攻克了這道難題,他們又開始研究烤餈粑。

好像這裡家家戶戶都會這道菜,可夏有米本人卻始終無法掌握這個度。

捶打的過程就很不對。

烤出來不是太熟太硬,就是太生太硬。

還幾次被燙到。

把陶蒲逼急了,他自己搶過小火爐的控制權。又因燒火鉗子太重,還撿來兩根小竹片子翻動烤制。

終於,

在夏有米捶餈粑捶出肱二頭肌後。

他們吃上了色澤誘人,外酥內糯,口感層次分明的烤餈粑,撒點糖上去會更美味。

還給教員兩口子和助手都送了點。

一個不小心,夏有米和陶蒲雙雙吃到上火了。

他們又開始緊急降火,不斷喝水,頓頓都是大蘿蔔和白菜,還用一點醃貨跟村裡人換了幾個雪梨。

好一番鬧騰。

其實冬天隊裡也有集體耕種或是各種修建等。

不到過年那幾日是閒不下來,但她沒參與種油菜那些活計。

一是,農校這邊給了她額外工作,拿些資料進行人工測算,收入不缺。

二是,想減少出現在公共場合的情況,組織婦女學習是能不去就不去,降低出現意外的機率。

可是,有些意外會自己找上門來,

避無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