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璇今天一直和黎挽月待在一塊,見時間太晚了黎挽月便提議她留下來和她一塊睡 。

兩個小姑娘對於一起睡都感覺很新奇激動,躲在被窩裡嘰嘰喳喳聊了好久的天,直到覺得太晚了才戀戀不捨地睡去。

誰知道到了後半夜,阿璇就感覺到身旁有股寒氣直往她身上鑽。

沒多久,黎挽月發出痛苦的悶哼,阿璇被吵醒了,連忙爬起來把守夜的侍女喊了進來,期間黎挽月一直在吐血。

阿璇被嚇得手忙腳亂,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要是讓她一直吐下去的話,黎挽月會死的!

於是她萬般焦急的用紙鶴聯絡了顧溪年。

“別擔心,她會沒事的。”顧溪年安慰了阿璇一句,隨後幾步上前用靈力束縛住黎挽月。

“你們都退開一些!”讓圍住黎挽月的侍女都退開後,他取出金針迅速施針護住她的心脈。

隨著施的針越多,顧溪年的眉便皺得越緊。

不應該的,前幾天黎翎與靜聞長老便將她體內寒毒裡的妖力除去了。

按理來說,就算毒發了,沒有妖力也不會如此嚴重的。

怎麼今夜卻突然發作了?還如此嚴重?

顧溪年額頭上漸漸沁出了汗水,房間內安靜無比,所有人都在翹首以盼。

“黎族長,她的情況不能拖了,必須得用解藥了!”顧溪年忽然開口。

陵安還沒有醒過來,試藥的結果還未可見,會出現什麼可能,誰都不知道。

顧溪年明白,黎翎也明白。

但這藥到底能不能用在黎挽月身上,決定權在於黎翎身上。

黎翎握緊雙手,看著已經昏迷過去的黎挽月,她咬了咬牙,像是用盡了全力,說出一個字:“用!”

得到了她的同意,顧溪年立即給黎挽月喂下解藥。

將解藥喂下後,顧溪年回頭對侍女說:“找一塊乾淨的布來。”

“是!”侍女匆匆跑下去,很快就將乾淨的布拿了回來。

此時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黎挽月硬生生從昏迷中被疼醒過來。

“啊——”

耳鬢的髮絲被汗水浸溼,她雙手握成拳,指甲深深嵌進肉裡。

細白脖頸上青筋暴起,顧溪年把布塞進她嘴裡。

黎挽月立即緊緊咬住,眼眶通紅,生理性的淚水流出打溼了頭髮。

好疼!

身體好像要被撕裂了一樣,疼的她恨不得滿地打滾。

可是身體被顧溪年的靈力禁錮住了,她動不了,只能死扛著。

“唔!”

極致的痛苦令她的產生了耳鳴的感覺,耳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嗡嗡嗡響。

眼前不斷旋轉發黑。

見她似乎要暈過去了,顧溪年立即給她紮上一針,使她清醒過來:“你現在還不能暈,扛住!”

毒血還沒吐出來,要是她暈過去了萬一堵塞住心脈了也是非常危險的。

:()蛇妖又嬌又兇,純情劍修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