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顧溪年表現的一點也不像受了重傷的模樣,讓她一時半會也忘了他還傷著呢。

“我幫你換呀!”阿璇爬起來,屁顛顛的跑進裡面去拿藥了。

顧溪年拒絕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

“你快些坐下將衣服脫了。”阿璇拿了藥出來見他仍舊站著便催促道。

顧溪年“……我自己來就好。”

其實他早晨起來時就服用過丹藥了,上不上草藥都不要緊的。

阿璇瞪他一眼,語氣兇巴巴的:“你傷成這樣,萬一再扯裂了怎麼辦?”

她放下手裡的藥瓶,將顧溪年按在搖椅上,一臉認真地問:“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顧溪年一時語塞,乾巴巴道:“這倒不必了,我自己來吧 ”

他褪去外衣,在解腰封時動作頓了頓,還想再爭取一番:“阿璇,我覺得傷口已經好了許多了,不需要再上藥了,要不就別了……”

總覺得在她面前脫衣裳怪怪的,十分不自在。

“你真磨嘰。”阿璇看不過眼,直接上去解開腰封,扒掉了顧溪年的裡衣。

顧溪年光著膀子在風中凌亂。

在太清靈珠的治療下,他的傷口已經結痂了。

“恢復得不錯誒。”阿璇看了一眼道。

顧溪年撇開眼不看她,木著一張俊臉,只是微紅的耳尖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之前天黑沒注意到,現在光天化日之下阿璇才發現他的身材竟很不錯呢。

平時看著有些瘦沒想到脫了衣裳還挺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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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白皙的胸膛上橫陳著一條長長的猙獰傷痕,頗為破壞美感。

阿璇將藥粉小心翼翼的倒在顧溪年的傷口上

她靠得有些近了,指尖無意掃那一抹殷紅,激得顧溪年一個顫慄,面板透出一股粉意。

阿璇卻不知自己做了什麼,還以為是他是受了藥粉的刺激給疼的。

“很疼嗎?那我輕一些。”

顧溪年顫抖著長長的眼睫,長撥出一口氣:“不要緊,可以快些的。”

再這樣下去,真的有點難熬了。

阿璇沒搭理他的話,這怎麼能快得了,萬一沒個輕重又把傷口撕裂了怎麼辦?

阿璇拿起一旁的紗布比劃了兩下,這傷口的位置有些刁鑽:“這怎麼纏呢?”

她自暴自棄的乾脆把顧溪年纏成了個木乃伊。

“好了。”阿璇拍拍手,叉著腰看著自己的傑作。

顧溪年抬抬手,有股拉扯感,他扯扯嘴角,無奈的看著阿璇:“你把我纏成這般,叫我如何穿衣裳?”

阿璇拍著胸口很是大方:“不打緊,我幫你穿就是了。”

於是又是一通折騰。

穿到最後,阿璇不太會繫腰封,繫了好半天都還是亂七八糟的。

她有些生氣的嘟囔:“真難系,乾脆就這樣好了。”

顧溪年望天嘆氣,脫也是你脫,說難系的也很是你,他找誰說理去啊。

好在阿璇最後還是繫好了的。

:()蛇妖又嬌又兇,純情劍修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