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阿璇小嘴叭叭不停,一邊說一邊往外掏。

“你還去摘了金籠果?”

金籠樹稀少,結的果也少,偏偏又蘊含著豐富的靈氣,一般來說都會有妖獸在周圍把守。

“是啊,我和青荷每年都去的,特意給你留了三個。”

顧溪年知道阿璇不簡單,但難免還是擔心她會受傷:“可有受傷?”

“啊?受傷?我這麼厲害,那隻臭狼妖怎麼可能打的過我!”

阿璇怒瞪顧溪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她會被那隻狼妖傷到?笑話,這是在赤裸裸的侮辱她!

“沒有瞧不起你,我只是擔心你會受傷。”顧溪年看著氣鼓鼓的阿璇心中有些好笑。

還真是孩子氣啊。

“哼哼,諒你也不敢。”她冷哼一聲,繼續從袋子裡掏東西。

採回來的青芙品相都很好,只有幾株放在袋子最下面被壓壞了。

阿璇看著那幾株被壓壞的青芙表情很是惋惜:“被壓壞了……”

這裡每一株都是經過阿璇精挑細選的,一株株都特別完美,壓壞了一株都能讓她心疼不已,更別提這一壞就是好幾株了。

“不要緊的,還能用。”顧溪年彎下腰將那幾株看了一遍,雖然壞了一些但也不是很嚴重。

鼻尖忽然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顧溪年立即看向阿璇:“怎麼有股血腥味?你受傷了。”

,!

不是疑問,是肯定的語氣。

阿璇忽然心虛了起來,眼神四處張望:“沒有啊哈哈哈,肯定是你自個兒身上的。”

青荷張口欲言:“你不是……唔唔……”

還沒說完就被阿璇捂住了嘴:“沒有的事!”

顧溪年面無表情的看著阿璇:“傷到哪兒了?你若是不說,今晚就沒有肉吃了。”

被拿捏了命脈的阿璇敢怒不敢言,撅著嘴擼起袖子:“就是手臂傷到了一點點,不嚴重的。”

細白的手臂纏著一塊洇著血色的布料,顧溪年抬著阿璇的手小心翼翼地將布料解開。

血液凝固後,布料粘在了傷口上,揭開時猛的一疼。

“嘶!”阿璇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顧溪年一瞧,這傷口像是被什麼利器給劃傷的,又深又可怖,皮肉翻卷,由於失血過多傷口已經有些泛白了。

顧溪年擰著眉頭,嘴角也抿得很緊:“不是說不嚴重嗎?不是說自己很厲害嗎?”

嚷嚷著自己厲害結果還是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顧溪年心裡有股說不上來的煩悶和惱火。

他看上去好生氣,阿璇沒由來的升起一股極大的心虛感。

她低著腦袋,小聲反駁:“我以前受的傷比在嚴重多了,比起來這真的不算什麼……你別生氣。”

顧溪年站起身,語氣硬邦邦的:“我去拿藥。”

“哦……”

青荷輕輕地扯扯阿璇的袖子,低聲道:“這個修仙者看起來好凶!好嚇人啊!我有點害怕?他會不會打我們啊?”

阿璇嚥了咽口水:“我也有點怕……”

兩隻相視一眼,安安分分地裝起了鵪鶉。

今晚不會真的沒有肉吃了吧?

顧溪年冷著臉給阿璇重新上藥包紮:“傷口這麼深會留疤的,你也不想留下一個醜陋的傷疤吧?受了傷最近也不能吃辛辣食物,什麼烤雞烤豬的都不要想了。”

他是懂得怎樣拿捏阿璇的,愛美愛吃,兩個命脈都被他掐得死死的。

阿璇大驚失色:“我不想留疤,好醜的!”

顧溪年冷哼一聲:“留疤罷了,反正你以前也沒少受傷,左右不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