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做的就白費了,幸好他們沒有出聲。”

阿鐵聽完暗自苦笑,還自以為得計,不想早就被人家看穿了,不過這說明這些人勢力極大,自己先前的猜測是有道理的。

那紫文遠又嘆道:“是啊,我當時也擔心他們會動手,那可就麻煩了,裡面那個傢伙實力看不出來,想來已達分神期,真要動起手來那動靜可就大了,哎,當初要不是讓那個小子跑掉,也不會這麼玄,這要是讓總部知道,治咱們個辦事不利的罪,那可就……”他臉露出恐懼的目光,似乎那種結果讓他不敢再去細想。

那紫雨軒也道:“是啊,老濤,希望今晚能把那小子引到城外幹掉,到時咱們再把這小子滅了,那就一切都好了。”

那紫文遠一聽那紫雨軒叫他老濤頓時警覺地四下望道然後噓聲道:“小軒,你輕時點,你應該叫我爹的,要是讓別人聽到,那可就麻煩了。”

那紫雨軒滿不在乎道:“老濤,放心吧,這時候誰會聽得到,你多心了。”

在時,門外兄起一個冰冷的聲音道:“他沒有多心,我就聽到了。”

屋中兩人聞言頓時大驚,齊涮涮地站了起來,望向門口。

門開了了,走進一個人,兩人一見頓時臉色大變,來人正是阿鐵,弄清楚他們的情況,阿鐵決定先拿下他們,然後再逼問他們把小軒捉到哪裡去了。

兩人驚得說不出話來,阿鐵卻道:“兩位,是不是該說點什麼?”

紫文遠有些結巴地道:“你……你不是被引到城……”

阿鐵打斷他的話道:“被引到城外去了是吧,不過,很抱歉,我又回來了,說說,把人帶到哪裡去了?”

紫文遠很快冷靜下來道:“什麼人,你在說什麼?”

阿鐵一手指著那個紫雨軒道:“當然是和他長得一樣的那個了。”

那個紫雨軒卻古作驚訝地道:“和我長得一樣,有這樣的人嗎,我倒想看看。”

阿鐵淡淡地道:“看來得我親自動手問了。”

紫文遠與紫雨軒聞言臉色大變,兩人眼光一交換,接著兩人迅速地掏出自己的法寶來,這紫文遠拿出的是一把小斧頭,而那紫雨軒拿得是把劍,兩人同時向阿鐵發起了攻擊。

斧頭快速地向阿鐵劈來,阿鐵冷笑,這紫文遠就元嬰期,紫雨軒就金丹期,和自己打簡直是找死,隨便自己的一顆元嬰都能輕鬆把他打趴下,阿鐵快速地結出手印打出一防禦陣,擋住斧頭的攻擊。

這時,旁邊紫雨軒的飛劍已經攻到,阿鐵隨手就把飛劍打飛,這紫雨軒不過金丹期,要對付他,對阿鐵來說,和對付凡人沒多大區別。

紫文遠與紫雨軒這下都大驚,正待還要攻擊,阿鐵卻不願在和他們耗下去,閃電般地衝過去,制住了這紫文遠與紫雨軒。要知這層次間的差距那是無比巨大的,就是同一層次也是差別無比驚人。這上數十個元嬰期的修真者才能抵得了一個出竅期修真者,阿鐵現在卻是隱然進入合體期了,對付他們自是不在話下。

兩人被制住,十分驚恐地望著阿鐵,阿鐵在制住他們後,就站在他們兩人身旁仔細地觀察前兩人的臉來。看了半響,阿鐵嘖嘖稱奇道:“不錯,我實在看不出這張臉是假的,這等變臉術真是精妙。兩位能告訴我是怎麼做的嗎?”

這紫文遠與紫雨軒兩眼對望了下,並未答話,阿鐵冷哼一聲伸出兩手分別按在兩人肩上,然後兩道真氣就向那兩人的心臟而去,兩道真氣很快達到心臟,然後開始接壓這兩人的心。

阿鐵施展的是他才魍魎魔玉簡中看來邪派的一種折磨人的方法,名字很好聽,叫‘心跳跳’。

頓時兩人汗滴馬上冒了出來,然後臉變形了,扭曲的十分難看,才一小會,那紫雨軒就受不了了,馬上道:“我說,我說,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