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神通。”

“從小就是力氣大,練了呼吸法,更是力大無窮。”

“我要是有你這力氣,我也不要什麼神通。”

“也是,我也羨慕你的力氣,有這力氣在,確實不需要神通。”

“一力破萬法,自身的本事才是本事。”

封愷也開口安慰。

封愷、王家佳、賁劍三人發小關係,也是一起輟學的好基友。

賁劍父母外出打工身亡,跟著爺爺奶奶長大。

為了照顧多病的爺爺奶奶,放棄上大學的機會。

封愷的情況和賁劍差不多,不過生病的是老子,不是爺爺奶奶。

男人是家裡的頂樑柱,一個家不能沒有能勞動的男人。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獨特的山地環境,賦予了他們茶葉獨特的味道,茶葉是他們賴以生存的手段。

拿著標註土地雷的草紙,王清束將幾人叫過去,詳細交代他們土地雷埋藏的位置和手榴彈使用的安全事項。

瞭解到7人有了勞什子神通,王清束很開心。

安排7人到後面熟悉他們掌握的神通,讓賁劍和他在前面值班。

坐在石頭防線後面,王清束看了看難掩失望的賁劍。

8人一起去,只有1人沒有神通,失望自是難免。

19歲孩子的心性,成熟也是板栗樹上的新板栗。

外表再多的毛刺,內裡還是有點硬有點甜的板栗。

想起來和土地雷一起送過來的鐵鍁,王清束說道。

“你的鐵鍁老不是把斷,就是鐵鍁頭斷,特意給你打了一把新鐵鍁。”

看向王清束手指方向,賁劍看到一把黑不溜秋的鐵鍁。

丟掉手中的鐵鍁,賁劍跑向新鐵鍁。

握住鐵鍁,一把提起來,賁劍感到鐵鍁有點分量。

揮舞兩下,鐵鍁頭呼呼生風。

“小心點,不要脫手。”

“這把圓頭鐵鍁是老鐵匠打造的,說是加了什麼鐵,拍石頭沒有問題。”

掂量兩下,賁劍開心問道。“王伯,這把鐵鍁有多重?有點分量啊?”

王清束笑著說,“六十多斤重,所以讓你小心點。”

“賁劍,還記得你輟學時候我對你說的話嗎?”

賁劍坐在王清束身旁,回想輟學時候王清束對他的勸導。

當然,王清束和其他人一樣,希望他能夠繼續去上學,不是窩在村子裡種茶。

年輕人的世界在外面,不是大山。

而他的世界在大山,不在外面。

出生在大山深處,成長在大山深處,怎麼長大以後就要離開大山。

天地覆蓋之恩、日月照臨之恩、過往水土之恩、父母養育之恩,人間四恩,故鄉佔了兩個,他又怎麼會離開。

心事從來不對外人說,這是他的習慣,也是他的委屈。

摸著手中的鐵鍁,賁劍想不起來王清束當時說的話。

“王伯,我不記得你說了什麼。”

掏出煙盒,抽出一支菸丟給賁劍。

一大一小兩個男人點上煙,默默的抽著。

“我對你說了很多話,你不記得很正常。”

“不過,我對你說的最重要的一句話,現在再給你說一遍,你一定要記住。”

“每件事情的選擇看似簡單,選擇後的結果往往都很難。”

“山間的每一條路都是前人踩出來的,可這些路,本來就是山的一部分。”

賁劍牢牢記住這兩句話,可他還是沒有明白王清束想要表達的意思。

人生的十字路口,他做了一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