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賁劍殺了上官傑的訊息傳到燕京,傳到許渾耳朵裡。

萬萬沒想到賁劍會暴起殺人,殺的人還是上官傑這位市委書記。

眾目睽睽之下,結束上官傑的命,無異於直接向國家宣戰。

不能放任賁劍不管,許渾決定安排人前往皋城,親自抓捕賁劍,將賁劍繩之以法。

拿起手機,編輯資訊傳送,許渾安靜等待。

許然之慢悠悠來到許渾居住地方,打量著清幽環境。

不喜歡過於清幽的環境,許然之喜歡熱鬧,喜歡人氣。

對著許渾行禮,端坐在許渾對面。

“聽說皋城的事?”

臉上浮現笑容,許然之說道。

“我說不清楚,你也不會相信。”

“直接說找我什麼事,大家都很忙,不要兜圈子。”

許然之猜到許渾找他的事,但許渾沒有說出口,他也不挑破。

猜測終究是猜測,他也想知道許渾對賁劍這位小朋友的決心有多大。

“安排兩個人去皋城,將賁劍就地正法。”

簡單話語,無窮殺機。

賁劍是煉虛合道境神通者,兩個人對賁劍就地正法,難度有點大。

殺人者償命,對賁劍就地正法沒有問題。

眉頭微微皺起,許然之感到棘手。

空閒的閒人不多,一次性安排兩人出手,是不是過於高估賁劍。

“真的要殺了?”

許渾眸光平靜,如深淵古潭一般,沒有波動。

“兩人不保險,那就安排三人,一擊必殺。”

“煉氣化神境有煉虛合道境實力,一身三昧真火,身邊還有煉虛合道境雲翳虎、穿山甲,煉神反虛境龍陽。”

“安排三個人,不要出現意外,我不喜歡意外。”

眼睛盯著許渾,許然之感受到平靜又洶湧澎湃的殺意。

他們還是培養神通者,卻也要對斬殺神通者。

攪亂一池湖水的手,還是不消停。

讖言不可信,推演也不是百分百,許渾的行為是否過火。

三個人同時出動,賁劍、雲翳虎、穿山甲、龍陽不留活路。

皋城的神通者知道有人獵殺賁劍,又會如何應對。

已經逼反一人,還要再次逼反更多人嗎?

“許渾道友,有必要如此趕盡殺絕?”

“皋城的神通者不需要考慮嗎?”

“賁劍是一個人,可他的行為不是一個人行為,是神通者反抗的決心。”

“逼反一人抓起來關押,一定要殺了嗎?”

眸光有了波瀾,映照許然之。

偏離既定軌道的衛星要糾正位置,回到預定軌道。

喝了人血的野獸要殺死,不能讓妖獸繼續傷人。

殺人者償命,自古以來的道理,賁劍也必須死。

不論是威懾,還是執行古老的血債血償,必須有人死才能畫一個句號。

看到的景象不能出現,任何錯誤必須糾正。

“賁劍必須死,神通者必須分散。”

沉默一會,許然之又又嘆氣。

“明白,我會安排三人前往皋城,斬殺賁劍,押送神通者前往金陵和皋城。”

“突然間有三人離開,這事需要上報。”

“我寫申請,你上報,批准以後在行動。”

許渾點頭,同意由他上報。

三位鎮國人物離開燕京,必須上報批准,不能貿然離開。

起身施禮,許然之離開許渾的清幽之地。

宛如歌、莊默羽、風靈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