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隨隨便便就穿幫了。

於是他也學著剛才那些男人們的話題,向許常龍詢問道:“不知許兄,此次前來是為了哪位姑娘啊?”

“我家少主早有傾心的人了!唉,只可惜人家也沒有參加這次廟會。”小六悠哉悠哉的打趣道。

一旁的許常龍聽了這話,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到他後腦勺。

“你今天話怎麼這麼多啊,小六?是不是來到廟會看到姑娘心癢癢了,皮也癢癢了?能不能像白哥一樣學的沉穩些?”

此時一旁一直沒有開過口的白哥也慢吞吞的說:“尬黑少主了,少主只是想隨時隨地和人姑娘切磋武藝,才會傾心的,甚至認定此生非她不娶。”

許常龍此刻的臉是一陣紅一陣白,咬牙切齒的訓斥起二人來,最後直接一人屁股踹一腳讓他們兩人滾蛋。

看著眼前的一幕,謝玄依臉都快要笑抽搐了,可是又覺得在剛認識的男人面前這樣開懷大笑不太好。真是什麼樣的主子什麼樣的僕,這個許常龍還真是個有趣的活寶。

“那我還真得替那個姑娘默哀了,許少如此傾心,可曾見過那位姑娘?”

“雖未謀面,可許某心中的婚配中,只有她能排的上號。”

許常龍話語擲地有聲,就像是在宣誓著某種主權一樣,引得謝玄依更加好奇。

“可否告訴我那位姑娘的名諱?”

聽到這個問題,許常龍變得嚴肅起來,他先是小心翼翼的環視了周圍一圈,確認沒有別人後,然後附身到她耳邊輕聲說。

“告訴夏兄也無妨,此人正是如今九州大陸年輕一輩第一人,百合谷謝玄依!”

“啊!?”

謝玄依美眸中滿是不可置信,下意識的一聲驚呼,就連偽裝的男聲都控制不住了。

然而此刻許常龍根本沒空注意這些,他驚慌失措的連忙捂住謝玄依嘴巴,連忙小聲說:“夏兄,冷靜,小聲,千萬要小聲,這裡可是天佑州的地盤,說不定會有百合谷的人,要是被他們聽去,我的夢中情人就會離我越來越遠了!”

這下謝玄依徹底懵了,吃瓜吃到自己身上,太逆天了,實在是太逆天了,這和當著自己的面把褲子都脫了有什麼區別?

過了許久她才平靜下來,並且一遍一遍告訴自己,我是來找女人矇混過關的,保護四妹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來找男人談情說愛的,就算聽到和自己有關的八卦,也是實屬意外。

“所以你來參加這個……”

“嗯,怎麼講呢?我肯定不會帶姑娘走,我就是想和人切磋切磋順便來碰碰運氣,萬一遇到了謝玄依小姐,能一睹芳澤,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謝玄依心裡暗想著,那這小子運氣還算真好啊,可惜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就以男人的身份在他面前。

兩人就這樣結伴而行,也各自拿到了自己的號碼牌。

“那夏兄,咱倆就此別過,要是廟會後有機會,定要與我切磋一番!”

“好說好說……”

就這樣兩人各自尋著自己號碼牌的方向而去。

也不知這個玉片材質的號碼牌究竟暗藏了什麼玄機,光滑的表面如同羅盤一樣,標註出另一塊玉片所在的位置。

尋著光點的方向找去,謝玄依來到了一片湖面之前,在湖畔的兩岸,已經有不少人成雙成對,顯然是找到了自己廟會中的命定之人。

而在橫跨湖面的廊橋上,唯有一個靚影站在中間,在過往的人流中,一襲青衣、撐著紙傘的她,彷彿是一潭與世無爭的泉眼,默默與周圍的景緻融為一體。

看見她別在腰間同樣閃爍的玉牌,謝玄依知道,這個人就是自己此行的伴侶了。

“你倒也是奇怪,別的男人都巴不得把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