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不對勁,立馬帶大小姐和許公子到客棧裡去了……之後……嗯……就啥都有了。”

“狗子,你帶隊留在這裡,我去大小姐那邊看看情況,然後就去找老爺彙報一下。”

說罷,虎子陰沉著臉帶著一些人離開了。心中暗想,等著廟會結束,要是不去風月之地瀟灑個三天三夜,他王虎就不姓虎!

夜至三更,匍匐在謝玄依懷裡的謝婉瑩緩緩坐了起來,她有些迷茫的盯著謝玄依的臉頰看了半天,時而失神,時而微笑。

突然,她想起來那個對戒,開啟盒子後,她拿出其中的一枚,對著謝玄依的中指緩緩套了進去,在帶進去的一瞬間,光芒一閃,那枚戒指就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和她的手指緊緊貼合在了一起。

然而當謝婉瑩想給自己也戴上時,卻發現戒指彷彿有層封印一樣,自己無論怎樣都戴不進去。

“原來這個戒指只能讓別人給自己戴上啊……”謝婉瑩喃喃自語。

又看了一眼沉沉睡著的謝玄依,她俯下身去,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又用二人周圍散落的衣物幫謝玄依遮掩住她曼妙的身軀。

“你是認出我來了嗎?大姐,為什麼那時候會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謝婉瑩不理解,在那時被謝玄依叫到名字,她全身彷彿觸電一樣,一種難以言表的羞澀和慌張充斥著她的腦海,也有些不自覺的收縮,而感受到自己反應的謝玄依好像很受用。

如果說夢,終究是要醒過來的,這一夜的放縱對謝婉瑩來說,變成了美好的奢求。

無論結局是怎樣的,至少那時,最愛自己的人就在身邊,而那人也會竭盡所能的給予自己溫暖,向自己索求愛意。

至少那一刻她作為慕容茵,能做到表達和回應。想到這裡,一些羞人的畫面又浮現在自己眼前。讓謝婉瑩忍不住輕啐一聲。

“謝玄依這個大壞人,不知道從哪兒學的這些,怎麼那麼會……”

食髓知味,欲罷不能,但若是再回味,之後就更難走了。

她把另一枚對戒放在謝玄依手掌心上,偷偷許下一個過分的願望——希望有一天謝玄依能給自己戴上。

隨後從自己的儲物空間中拿出一套新的衣物和麵具,穿戴整齊後,謝婉瑩對著這一切做出了道別。

她期待著有一天謝玄依會發現一切,她不知道這種心情究竟是對是錯,但她也害怕所有的一切有朝一日會公之於眾。

終歸是見不到人的、不光彩的。

當第二天日上三竿時,州主府內,一個留著山羊鬍的健壯中年男人正在暴跳如雷的訓話。

“你說說你們做的這混賬事!燕燕跟著胡鬧,王虎你怎麼也跟著胡鬧!還讓來這呃兒的賓客一起中招?虧你們幹得出來啊!”

“老爺,您又不是不知道,小姐為了反對你的說媒之事,前段時間都成啥樣子了,好不容易她有點苗頭……”

王虎正跪在地上講,身旁一個長相和他七八分相似的男人突然一腳踹了過來。

“還跟老爺頂嘴?老爺,夫人,這事賴我,我沒看好我弟,給您添麻煩了。”

“無妨,王虎說的也是實話,你繼續說,和小姐共度一夜之人是何許人也?”

堂上坐著的,是一位相貌雍容華貴的婦女,而她一開口,原本還神氣著的州主楊萬里,立刻換了一副面容,賠著笑臉給自己的夫人端茶倒水。

是的,所謂一物降一物,名震九州大陸的天佑州州主,身懷九品戰力的玄甲戰神楊萬里,其實是個妻管嚴。

“回夫人,那人乃是清濟州州主之子,許常龍。無論實力還是心性都算得上是佼佼者。”王虎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也算是個佳配了,老爺,你繼續處理後續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