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幫了我們,今天自然不會為難你們,不過你們往後在這島上活動,也得小心些別的傢伙,這島上可不止我們和這鱷魚有危險呢。”

陳麗在我身後,見我一直與白狼對視著,小聲嘀咕道:“陳奇,這白狼跟你說什麼了?”

我頭也沒回,壓低聲音回應陳麗道:“它說感謝咱們解決了鱷魚,這鱷魚一直跟它們搶獵物,還讓不少狼受傷了,所以把這鱷魚當咱們送它們的食物了,還說狼族有恩必報,今天不會為難咱們呢。”

陳麗聽了,將信將疑地說道:“真的嗎?狼的話能信嗎?它們可野性難馴啊,萬一只是暫時穩住咱們,等會兒吃完了又翻臉不認人可咋辦呀?”

豔姐也附和著說:“是啊,這白狼雖然看著好像通點人性,可畢竟是狼啊,咱們還是不能完全放鬆警惕,得時刻準備著應對突發情況才行呢。”

我微微點了點頭,又看向白狼說道:“那謝謝你了,希望咱們能遵守這個約定,大家相安無事最好,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啊。”

白狼又看了看我,轉身對著正在吃鱷魚的狼群嗚嗚叫了幾聲,像是在傳達著什麼指令,那群狼聽了之後,只是抬頭看了我們一眼,便又繼續埋頭吃了起來,並沒有要阻攔我們離開的意思。

小萱還是緊緊抓著我的手,怯生生地說:“咱們真能走了嗎?我怎麼還是有點害怕呀,感覺它們隨時都會追上來呢。”

我輕輕拍了拍小萱的手,安撫道:“別怕,它們現在沒動靜,咱們先慢慢往回走。”轉身時,看到白狼的前腿有一條深深的傷痕,忍不住停住腳步,好奇又帶著一絲關切地問道:“白狼,你腿上這傷是怎麼弄的呀?看著挺嚴重的呢。”

白狼低頭看了看自己受傷的前腿,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回應道:“就是之前和那鱷魚爭鬥時被它的利齒劃傷的,那傢伙可不好對付,每次交手我這腿都會添新傷,不過現在它終於被解決了,也算是值得了。”

我聽了,心裡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為它們與鱷魚之間的爭鬥感到唏噓,又對這白狼多了幾分敬佩,說道:“你這傷可得好好處理一下啊,要是感染了就麻煩了,我們之前找過一些草藥,對傷口癒合挺有幫助的,要不我給你包紮一下?

白狼微微一怔,隨後眼中流露出一絲疑慮,良久, 白狼似是明白我的意圖,站在那裡沒動,只是那雙眼眸依舊緊緊盯著我,透著謹慎與審視,彷彿在權衡著我的舉動到底有無惡意。我深吸一口氣,緩緩朝著它又走近了幾步,手裡緊緊攥著那幾把剛採來的醫治傷口的草藥,腳步放得很輕很慢,生怕一個不小心又引起它的警覺。

就在這時,陳麗見我拿著草藥,心急如焚地衝了上來,一下子從後面緊緊抱住我,那柔軟又帶著急切的力道,讓我都微微一怔。她整個身子都貼在我的後背,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擔憂,她的嬌軀在草藤簡單編織的衣服包裹下,那肌膚的溫熱透過草藤傳遞過來,隱隱能瞧見那雪白柔軟的肌膚,透著一種別樣的野性和誘人的韻味,在這緊張又有些微妙的氛圍裡,竟讓我心頭一顫。

“陳奇,你別去了呀,太危險了,它可是狼啊,萬一它突然翻臉,咱們可就完了。”陳麗帶著哭腔在我耳邊焦急地說道,那溫熱的氣息撲在我的耳旁,癢癢的。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美背,試圖安撫她慌亂的情緒,目光卻依舊沒有離開白狼,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放心吧,我心中有數,它剛剛的表現不像是要傷害咱們的樣子,而且它受了傷,我只是想幫它處理一下,說不定還能和它們狼群處得更好呢,這樣咱們往後在這島上也能少些麻煩呀。”

陳麗微微抬起頭,眼眶都有些泛紅了,一臉擔憂地看著我,嘴唇微微顫抖著說:“可是……這太冒險了呀,咱們好不容易才從鱷魚那劫裡逃出來,又碰上狼群,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