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荒無人煙的孤島上,生存的壓力猶如沉甸甸的巨石,時刻壓在眾人的心間。而我、李青和豔姐,此刻正肩負著為大家探尋可能有用之物的使命,憑藉著腦海中那有些模糊的記憶,小心翼翼地朝著小溪下游走去。一路上,周遭的氛圍緊張到了極點,靜謐的空氣中彷彿都瀰漫著不安的因子,大家連大氣都不敢出,屏氣凝神地前行著,眼睛瞪得猶如銅鈴一般,恰似警惕的獵豹,不放過四周任何一絲風吹草動,那目光如炬,一刻不停地警惕掃視著周圍的一草一木,彷彿周圍的草木叢中隨時可能躥出未知的危險。

“哎呀,你們聽,那是什麼聲音?”李青突然壓低聲音,帶著驚恐說道,那聲音裡都透著一絲顫抖,她的身體下意識地往我這邊靠了靠,彷彿我這裡就是此刻最安全的港灣,手也不自覺地拽住了我的衣角,能明顯感覺到她的緊張與害怕。

我趕忙停下腳步,像豎起天線一樣豎起耳朵,仔細分辨著那傳來的聲響。片刻後,發現原來是一陣微風吹過,帶動草木輕輕晃動發出的細微動靜,這才長舒一口氣,儘量用平穩的語氣安慰道:“別怕,只是風吹草動而已,不過咱們還是得小心點呀。”可儘管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其實也明白,在這危機四伏的荒島上,任何一點小動靜都可能暗藏危機,絕不能掉以輕心。

豔姐也跟著拍了拍胸口,輕聲說道:“嚇死我了,我這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這一路上可千萬不能大意呀。”她邊說邊撫了撫胸口,試圖讓自己那狂跳不已的心臟平靜下來,臉上仍殘留著緊張的神色,目光依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哪怕僅僅只是這樣一陣微風吹過,草木輕輕晃動發出的細微聲響,都足以讓大家心頭猛地一緊,手心裡不知不覺就冒出了一層冷汗,腦海中瞬間閃過昨夜那巨蟒可怖的模樣,它那冰冷陰森的眼神、龐大而充滿壓迫感的身軀,彷彿隨時都會再次出現在眼前,將大家重新捲入那無盡的恐懼深淵之中。每邁出一步,都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腳步變得無比沉重,卻又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向前。

就這樣,大約半刻鐘左右的時間,可感覺每一秒都被無限拉長,過得無比漫長。終於,我們來到了那個地方。映入眼簾的是那巨蟒巨大的骨架靜靜地躺在小溪邊,在陽光的照耀下,那白森森的骨頭架子顯得格外刺眼,透著一股深入骨髓的陰森感。它的血肉已然經過一晚的時間,被不知何種神秘的力量啃食得乾乾淨淨,只剩下那猙獰的頭顱還在,空洞的眼窩彷彿還透著絲絲寒意,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曾經的恐怖,那股子寒意就像絲絲冷風,直往人心裡鑽,散發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氣息,光是看上一眼,就讓人覺得後背發涼,心裡直發毛,彷彿有一隻冰冷的手順著脊樑骨往上爬一樣,寒意瞬間傳遍全身。

我也不知怎的,像是被一種莫名的力量牽引著,不由自主地就走到了蛇頭骨旁,緩緩蹲下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仔細打量起這具骨架來。湊近了看,能瞧見骨頭上歲月留下的痕跡,還有曾經肌肉附著的印記,一切都顯得如此清晰又透著詭異。看了好一會兒後,我伸出手,取下了一條手臂粗,大約兩米長的骨頭,只見這骨頭兩頭尖尖的,整體看上去就猶如一條天然打造而成的長矛,我下意識地揮了兩下,感覺這骨頭的重量恰到好處,揮動起來十分順手,而且每揮動一下,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手臂傳遞到骨頭之上,力量感十足,彷彿這骨頭裡還殘留著那巨蟒生前的兇悍勁兒呢,那股勁兒彷彿賦予了這骨頭別樣的威力。

“陳奇,你小心點呀,這骨頭看著怪嚇人的呢。”李青在一旁小聲提醒道,她的聲音帶著擔憂,眼睛只是匆匆瞥向那骨頭一眼,便趕忙移開,不敢再多看,那模樣就像這骨頭是個會傷人的邪物一般。

我笑了笑,說道:“沒事兒,我感覺這東西挺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