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著花晚再給他切一塊,花晚這個死女人就像把他忘了似的。

他不得不喊她:“再給朕……再給我切一塊,要不你把刀給我,我自己來!”

花晚:“錢呢?你不給錢怎麼吃?”

慕容澤:“剛剛不是給過你了嗎?”

花晚:“我剛剛不也給過你了嗎?”

慕容澤被花晚氣的眼冒金星,他吩咐護衛:“把羊抬到正院去!”

花晚:“行,你要是抬羊,我就做假賬。”

這時曹大白話說道:“老大,都這時候了,你讓小哥去外面吃飯也不現實,不如咱賣給小哥一條羊腿。

小哥你剛剛給了老大一定銀子,按說這一定銀子買一條羊腿足夠了,但是現在是我們老大省下口糧賣給你們,這要比市面價要高一點。

你再給一定銀子,我老曹就當家賣你一條羊腿!”

然後回頭對花晚道:“老大,你看小哥剛來蜀州人生地不熟的,咱既然收留人家就不能讓人家捱餓,我老曹不吃了,省一口給小哥。”

花晚暗道:大白話這名字不是白來的,不但羊腿賣出了三倍價錢,還兩面都不得罪,真是幹銷售的料。

就這樣,慕容澤兩錠銀子,買了一條羊腿。

由曹大白話掌刀,給慕容澤切羊腿,老曹早就看明白了,這小哥來了就把老大轟出來,說明他是老大的老大。

吃飯時被老大熊的跟受氣包似的,這說明小哥惹不起他們老大。

所以他下刀時,差點把半拉羊屁股切給慕容澤。

這一刀,直接奠定了他日後的榮華富貴。成了慕容澤的招財貓。

在蜀州待了三天,花晚帶著慕容澤去了涼州。

他們此行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葡萄酒,一個是山貨。

慕容澤對山貨不怎麼在意,他想看的是酒。

因為他吃過二鍋頭的甜頭,還想在酒上做文章。

一大早,花晚被慕容澤從床上揪起來,扔了個饅頭給她,把她塞進馬車。慕容澤也鑽了進去。

二牛和慕容澤的兩個護衛在車外跟著步行。

蜀州離涼州二百里地,當初花晚這二百里地走了大概一個月。

收編土匪,尋找可以創收的當地專案,安排得力的人留在這邊主持生產。

現在,從蜀州往回走,一路青山綠水,鳥語花香。

雖沒到夜不閉戶的程度,但絕對可以路不拾遺。

老話說的好,這人不能說嘴,說嘴打嘴。

他們剛剛出蜀州地界,在路邊歇息喝水的時候,二牛去樹林裡撒尿,想順便摘些野果解解饞。

他憋了一路,閘門一開,就把地上滋了個坑。

咦?這個坑底怎麼好像是件衣服?他蹲下仔細一看,臥槽真的是衣服,是個被人埋在這裡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