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花晚寫信,跟她要柴油。

花晚知道她去打架了,可要柴油幹啥?放火不是應該要汽油嗎?

慕容凱跟她解釋柴油的用處,花晚差點兒笑死。

大剷車怎麼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會替坦克上戰場。

她真想親眼去看看這些“大撓子”的英雄形象。

柴油送到前線。

半路拋錨的那三臺車已經被石頭堵死,除了後面沒石頭,其他三門被石頭圍著。

不過慕容凱卻笑了,這三臺車階梯式停在半路,成功把戰線推進一百多米。

當然,推進的這一百米也沒啥危險,主要危險在剩下的那一段。

西堅王現在也有些著急,再也不是一手燒雞,一手酒壺了。

他看著慕容凱的人,往那三個大傢伙裡灌“水”,心裡直突突,該不會又整啥事兒吧!

不一會兒,就看見慕容凱親自上了一輛車,把車從石頭堆裡倒出來,慢慢的將堵在路上的石頭推到旁邊。

三輛車都被慕容凱“救”回去了。

這時西堅王才反應過來,慕容凱這孫子就這麼大剌剌的在他眼皮子底下鼓搗大剷車,他居然忘了放箭。

回過神來的西堅王大吼一聲:“放箭!射殺慕容凱者賞黃金千兩。”

慕容凱開著最後一輛車返回途中,突然一隻羽箭擦著車身飛過,他嚇得一縮脖子。

心裡暗罵:“這老王八蛋終於醒神兒了,快跑!”

於是他加大油門,轟隆隆的跑回大蜀軍這邊。

西堅王氣的一拍牆頭子,順手抄起自己的酒壺就扔向大蜀軍。

就這樣,慕容凱看著西堅王,西堅王看著慕容凱,雙方這麼僵持了半個月。

慕容凱畢竟年輕,有點兒急躁了。

喜安看在眼裡,就悄悄給慕容凱出了個主意:“要不咱再問問花晚有沒有啥好辦法,這丫頭鬼主意多。”

慕容凱也想過,但他看不慣花晚那得瑟的嘴臉,他就不想求她!

(花晚:你丫的求我的事兒還少嗎?)

喜悅也跟喜安一個意思,俗話說,聽人勸吃飽飯,既然大家都想問,那就問問。

於是他寫信給花晚:“看看這個城牆,怎麼能攻下來?”他用手機拍了張圖片給花晚。

花晚看到圖片,也是嘬牙花子。

這哪兒是城牆,分明就是給山體砌了一層護坡,西堅王提前進地宮頤養天年去了。

北王庭的城區是個山谷盆底,三面環山,一面臨海。

要開啟這面城牆,只有一個辦法——大*炮猛轟。

對了,當初隧道施工隊不是丟了一些爆破用的的東西嗎?

開山的東西,開個城門應該不成問題。

花晚給他回通道:“你那裡不是還有從施工隊偷的炸*藥嗎,把城門炸開!”

慕容凱早把那些東西忘了,其實他根本不知道那些東西是幹嘛用的。

他問花晚:“那些東西怎麼用?”

這可難住了花晚,怎麼用?她也不會。

估計她認識的人裡只有胡老闆會,不是經常聽說“炸墓”嗎。

花晚只好對他道:“你過來,我找人教你。”

喜安一手刀,把他主子送到了花晚這邊。

慕容凱醒過來,看見花晚正在吃飯。

這些日子,他一直在前線,風餐露宿,天天看著西堅王左手一隻雞,右手一壺酒,都饞死了。

看見花晚正在啃豬蹄子,他一把搶過來,掰了一個腳趾頭給花晚,剩下的全部沒收。

下午,愛晚齋。

胡老闆在花晚的辦公室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山神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