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深以為然,看看她那個亂糟糟的公寓,再看看五爺跟太后娘娘住的那個別墅,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她決定了,不再給鄭達謙打工,她要像五爺這樣,盤個鋪子。

可她現在沒錢了,錢都給慕容凱填窟窿了。

陳大師給了花晚一個黃紙符,讓她隨身帶著。

花晚這次真的把符貼身帶好,陳大師還是挺厲害的,最起碼知道她新收了東西。

出於對客戶的責任,陳大師還是去了花晚的公寓,準備給他做個道場,淨化一下那些古董上面的陰氣。

陳大師在屋裡轉了一圈,停在那三件明永樂的瓷器前。

他拿著黃紙符在三件東西上一通比劃,然後雙指一攆,紙符自己就燒著了。

什麼?三昧真火?

太神奇?

她伸手拉過陳大師的手,檢查一遍,沒有啥點火的東西。

花晚:“陳大師,這個怎麼做到的?”

陳大師笑道:“這是茅山秘術,想學得入師門才行。”

花晚對這些是不信的,尤其是上次那個一眼朝天,一眼朝地的仙君,印象太深。

陳大師眯著眼看了看花晚,然後一道紙符貼在她腦門上,把花晚推的倒退出去好幾步。

啥意思?這就開始表演了?

花晚拽下紙符,看了看五爺。

五爺也是一頭霧水,陳大師道:“五爺身上的那股氣息,這丫頭身上也有。

雖不是什麼邪氣,時間久了會擾人心神。就像五爺一樣,夜裡做夢。”

五爺:“她剛剛在我那邊時,你怎麼不給她清除?”

陳大師:“這丫頭靈氣足,掩蓋住了那些氣息,這裡的氣息比較重。”

花晚趕緊又把那個紙符貼回腦門上,笑道:“這符要錢嗎?”

陳大師笑道:“當然要錢,十萬一張。”

花晚又拽下來還給他道:“藥勁兒還沒發揮,還給你吧,十萬塊錢治失眠多夢,醫院都不敢這麼要。”

陳大師被她逗樂了,把符給她摺好道:“五爺給過錢了。”

花晚捏著紙符,對陳大師道:“您收徒嗎?學畫符。”

陳大師一愣:“只學畫符?”

花晚:“學費不能太貴哦。”

陳大師:“只學畫符學費五百萬,如果入我茅山師門的話,不收學費。”

花晚:“茅山招不到學生?”

陳大師:“收徒就像買古董,不是所有瓷瓶都是古董。”

花晚:“啥樣的瓷瓶才算茅山瓷瓶?”

陳大師:“要有靈氣,有道心。”

花晚:“我行嗎?”

陳大師:“這得考一考才知道。”

花晚:“考吧!”

陳大師:“雨夜,遇到一人一鬼同時向你借傘,你借給誰?”

花晚看著窗外黑壓壓的烏雲,和即將到來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