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

她想的挺好,可是這個世界上不想讓他當老闆的人太多了,其中就有前老闆鄭達謙。

他找到五爺,問五爺知不知道花晚為啥突然要盤鋪子。

五爺呵呵笑道:“人家孩子總會長大,就算孩子不長進,家長總會護著,你:剝削二晚這麼久,該知足了。”

鄭達謙:“我啥時候剝削她了?工資按時發的。”

五爺:“鋪子是她師父給她的,象徵性的收了一點兒錢,你有啥不滿,去找陳大師去!”

鄭達謙有點兒不相信五爺的話:“你說陳大師是二晚的師父?是那個排半年隊都預約不到的陳守禮?他倆研究的不是一個領域啊!”

五爺:“你認為二晚那個特異功能屬於文物領域?”

鄭達謙雖然認為陳大師很厲害,但他不想二晚變成神婆,他要阻止這件事。

花晚的公寓。

鄭達謙坐在餐桌旁,跟花晚一起吃晚飯。

他給花晚盛了一碗湯,問她:“你拜陳守禮為師了?”

花晚:“還沒正式拜師。”

鄭達謙:“聽師兄的話,咱不學他那些封建迷信。”

花晚:“他畫的符很值錢,比修文物賺錢。”

鄭達謙:“那都是騙人的,符管不管用誰知道?你還小,別被老神棍騙了。”

花晚想說她師父是神仙,知道藥丸子丟了,還知道玉鐲的事兒,但鄭達謙不知道玉鐲的事兒,她只能說,她師父不是神棍。

越是這樣說,鄭達謙越覺得花晚是被洗腦了。

花晚的鋪子開張了,看看送花籃的這些人,這個古玩街就知道,這個小姑娘不是一般人。

開業這天,五爺親自在鋪子裡坐鎮,還有難得一見的陳守禮大師,江大老教授也來了。

鄭達謙早就想找陳大師談談,談談她師妹拜師的事兒。

他趁今天不用排隊預約,就跟陳大師聊了起來。

鄭達謙:“陳大師,鄙人鄭達謙,久仰陳大師大名,今日得以相見,實乃榮幸。”

陳守禮看了看鄭達謙,也就比自己小十來歲,他知道這是他徒弟的師兄,好像挺花心的。

陳守禮對鄭達謙笑道:“謙爺,久仰大名。”

鄭達謙:“陳大師面前不敢稱爺,聽說陳大師要收我師妹為徒?”

陳守禮:“對,過幾天帶她去茅山拜祖師爺。”

鄭達謙:“恕我直言,一個女孩子不適合學道術。”

陳守禮:“怎麼不適合?”

鄭達謙:“我不想看見她變成神婆。”

陳守禮眯著眼看了看鄭達謙:“謙爺的意思,我是個神棍?那好,既然看不上我們的師門,以後就請離我徒弟遠一點兒。”

鄭達謙:“她還要結婚,入了道門會對她有影響。”

陳大師:“她結婚絕不會跟謙爺有關係,您不用操心。”

鄭達謙雖然不認同“老道”這個職業,但陳守禮在業內的名氣還是很值得信的。

他正色問道:“什麼意思?”

陳守禮:“花晚的姻緣不在你這兒。”

鄭達謙:“她姻緣在誰?”

陳守禮:“她是鳳命,謙爺命格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