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的上線是琉妃,他是親耳聽劉妃說皇上在床上藏汙穢之物的。

但皇上吃屎不是她說的!

慕容澤一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他不關心是在誰那裡歪的樓,他要找花晚算賬!

同慕容澤這邊一樣,花晚那邊也沒消停。

那天她把慕容澤寫的字條丟在老邢那裡跑回來後,老邢把那個絲絹片和字跡仔細鑑定一番。

這東西有點兒怪。墨跡很新,但墨是傳統手工製作的松煙墨,不是現代墨汁或者機制墨。

絲絹很像宋代貢品,但是經線稍粗。

鎮紙上的紋飾,有唐代的一些特徵。

最後老邢得出結論:這都是二晚這死丫頭造的假貨。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沒想到,這丫頭片子在他眼皮底下居然敢做這事兒。

不過話說回來,二晚這技藝如果用在文物修復上,那也算是正道。

第二天一大早,老邢就給花晚打電話:“二晚,今天下了班滾過來!”

花晚還沒睡醒,聽到是老邢,就習慣性的答應道:“好的。”

等她真正醒了,早就不記得接過電話了。

下午下班後,她揣著一支毛筆去了古玩街。

她讀研的時候就是老邢的苦力。

老邢看著正派,其實F敗的很,經常接私活,替古玩商修復古董。

這些私活,大部分都是花晚來古玩街拿東西送東西,所以她和這邊幾個經常合作的古玩店老闆很熟。

她進了一家叫拾趣齋的鋪子。

夥計看見她忙打招呼:“二晚!”

花晚白了他一眼,夥計趕緊倒茶,笑著問道:“晚姐,有事兒?”

花晚:“給五爺帶來件東西,五爺在嗎?”

夥計:“在,我給你請去。”

說著夥計上樓去請五爺。

不大功夫夥計下來道:“五爺讓你上樓。”

她朝夥計一抱拳笑道:“謝了!”

夥計笑道:“二晚,你還是別去幹什麼文員了,跟邢老幹修復多好!”

花晚拍拍夥計的肩膀道:“我幹文員,每個月按時給我三千塊錢,邢老那老摳門,能餓死我!”

二樓,五爺的會客室。

花晚把毛筆遞給五爺,笑嘻嘻的道:“請五爺給長掌眼。”

五爺接過筆,一邊看一邊問花晚:“你怎麼不給你師父看看?”

花晚委屈的說道:“看過了,被他揍了一頓,非說我拿假貨糊弄他。”

五爺看著這支筆,不像老物件,連筆頭的墨還帶著墨香,稍微沾點水還能寫出字。

但是整隻筆的做工不是現代工藝,也沒有他熟悉的任何朝代的制筆特徵。

倒是很符合“假貨”特徵。

看著五爺那怪異的眼神,花晚問道:“你該不會也認為這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