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麼都不如他這個勞神的徒弟的命重要。

他趕到鄭達謙家的時候,就看見女鬼跟受氣包似的,躲在天花板的一角。

周海泉正登著梯子,滿天花板的摸。下面還有兩個仰著脖子看的。

陳守禮一個金光罩,把女鬼護住。

女鬼見到陳守禮,從天花板上下來,抱著他的大腿就哭:“天師救命!”

鄭達謙的客廳,五人一鬼坐下來談判。

女鬼:“天師,我馬上就走,但是您要幫我擺脫這個淫棍。”說著她指向周海泉。

周海泉:“我淫棍?你一晚上都幹啥了,還用我跟大夥兒說說嗎?”

女鬼臉紅了,她朝陳守禮道:“天師,都是那個咒術鬧的,其實我本意並非如此。”

陳守禮:“你既然知道他是這樣的命格,還去招惹他,讓貧道如何救你?”

女鬼朝陳守禮跪了下來:“求天師將我超度了吧!”

陳守禮:“你塵緣未了,還不是超度的時候。”

女鬼抱住陳守禮大腿:“那求天師讓他把這件事兒忘了吧。”

這時花晚道:“女鬼姐姐,你把我師兄折騰的都吃枸杞了,怎麼到老周這兒,就成了貞潔烈女了?”

女鬼:“我……”

花晚笑道:“老周只不過是摸了你幾下,你昨天不也摸過癮了嗎,扯平了!”

然後轉向陳守禮:“師父,你說她塵緣未了,到底是啥塵緣?”

陳守禮:“她是個情鬼,情鬼的塵緣當然是個情字,她前男友跟你師兄一樣,是個花心大蘿蔔,她心有不甘!”

女鬼:“天師,我放下了,真的,我想去投胎了。”

陳守禮:“好吧!我可以超度你,但是你要告訴我鄭達謙的咒是誰下的。”

談判不成功,周海泉堅決不同意把女鬼超度。

他好容易碰到一個真的,決不能就這麼放棄。

但只要陳守禮和女鬼達成協議,別人都是炒菜的蔥花,不重要。

女鬼被陳守禮帶走,實習道士花晚在鄭達謙家裡佈置了一個法陣。

以前鄭達謙之所以反對花晚跟陳守禮混,就是怕她變得神神叨叨。

現在,看著花晚神神叨叨的布法陣,怎麼看怎麼好看。

周海泉悶悶不樂的看著花晚“跳大神”,好容易找到個鬼,這麼快就丟了。

不但丟了鬼,還丟了臉,居然被鬼非禮!

忙完這個法陣,花晚回家補覺,昨天晚上一晚上不知道睡沒睡,反正她現在困的很。

也許是被女鬼的陰氣所害,感到渾身乏力。

她要不要跟她師兄要點兒枸杞泡水喝?

女鬼的事兒在花晚這裡如煙飄散,但在周海泉心裡卻如剛發芽的小草。

回家後,他本來也想補覺,但一閉眼就是女鬼,一閉眼就是女鬼。

他懷疑那個女鬼是不是沒跟陳守禮走,而是跟他回來了!

不行,明天他要把單位的那些捕捉幽靈的法器帶回來幾個。

周海泉去偷單位法器咱先不說,先說說另一個偷東西的慣犯——慕容凱。

這貨又偷了東西回去。

前天來這邊,他是先步行到村子,再坐摩的到鎮上,從鎮上再打車去魔都。

他相中了那個摩的!

有了摩的,他就能直接去鎮上打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