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請了大師,他一個包工頭兒還在這兒搞無神論,活該!

隧道這邊的進度又擱置了,屈段長不敢擅作主張。

這邊不能得罪甲方,那邊不能得罪山神。

花晚他們回到西堅,慕容凱讓花晚去參觀了他的太陽能發電板。

花晚:“誰在那邊給你監工?”

花晚這些天一直忙活“山神”的事兒,那邊的事兒是誰幫忙乾的?

慕容凱:“母后!”

花晚:“太后娘娘:不是去西藏了嗎?”

慕容凱:“那個老鵪鶉說,如果母后想幫我,他們就過些日子再去。”

花晚一腳朝慕容凱踹去,這犢子就是個牲口,五爺那麼好的人,他居然叫他老鵪鶉。

這不是她最生氣的,最生氣的是他肯定也管她叫過鵪鶉。

慕容凱沒留神,被花晚一腳踹出去老遠。

他揉著生疼的屁股,抄起旁邊一根棍子就要跟花晚拼命。

花晚朝她晃了晃胳膊,那個玉鐲明晃晃的刺慕容凱的眼。

他把棍子扔到一邊,心裡暗道:得想個辦法,把那個鐲子搞到手。

只要她摘了鐲子,看老子不打死她。

喜安已經習慣他家王爺和花晚這疾風驟雨式的打鬥,從來都是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不知為啥,王爺不敢跟花晚動手。

話說慕容凱怎麼知道花晚的內力是假的?這還得從上次他去運木頭說起。

花晚去運木頭的時候,把玉鐲摘下來放在家裡,她怕不小心磕壞了。

本來很正常的事兒,居然被慕容凱發現了秘密。

那天也是巧了,他們倆趕著去料場,因為出發的有些晚,花晚就打算抄近路走小道。

這條小路是一個自發形成的小市場,路邊有好多擺攤賣東西的。

因為沒有正經的市場管理人員,所以攤主之間經常因為“地盤”起紛爭。

一個賣魚的跟旁邊賣菜的正吵吵,賣菜的說,賣魚的水撒到她的菜上了,讓賣魚的往旁邊挪挪。

本來攤位就是一個挨一個,沒地方挪,那個賣菜的大媽就不樂意了,話越說越難聽。

賣魚的是個中年男人,本來嘴就笨,不會跟人對罵,聽著那個大媽喋喋不休的就煩。

他一激動,把菜攤子給掀了。

可巧花晚他們正好走到這裡,一個大白菜正好砸在花晚身上。花晚噗通一聲被砸的坐在地上。

慕容凱伸手把她拽起來,心裡卻納悶,這女人的功夫呢?

他拼盡全力都抓不住她,一個白菜就砸了個狗吃屎?

從市場穿過來,到了料場,他為了驗證心中的猜想,突然從後面襲擊花晚。

他猜的沒錯,花晚果然被他一掌推了個大馬趴。

他不等花晚爬起來,一把按住她問道:“你根本沒內力,那你之前的內力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花晚被她按在地上,沒有反抗能力,只好把玉鐲能幫他打架的事兒告訴了他。

打那時候起,花晚的玉鐲再也沒離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