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被他爹逼急了,就辭去國師之職走了,去哪兒了誰也不知道。

臨走的時候,給了戚太后一對玉枕,說現在天下已定,他要去找他的雪櫻。

聽完這個故事,陳守禮一臉無辜,他不是那個陳守禮,他爹也不叫陳七玄。

戚太后:“你給我的破玉枕都能把我送過來,你手裡肯定有好玉枕,師姐肯定被你送這裡來了!”

陳守禮心道,我連個引路符都畫不出來,還能有好用的玉枕?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陳守禮國師是怎麼做到二十幾歲就畫出引路符的?天才?

花晚也在想,她師父陳守禮和國師陳守禮是同一個人的可能性有多大。

戚太后講完故事沒人搭理她,她咳嗽兩聲,引起他們倆的注意。

花晚道:“娘娘,我師父是陳國師的可能性不大,因為他的修為達不到玉枕的水平。”

戚太后:“他不會裝嗎?”

花晚見戚太后揪著她師父不放對她道:“娘娘咱先辦正事兒,一會兒再破案。”

說著朝她師父使了個眼色。

陳守禮趕忙把戚太后領到那間放著“骨灰罈子”的房間。

戚太后不解的問:“為何把阿玉燒了擺在這裡?為何不把他葬了?”

花晚暗自慶幸沒瞎編個名字,五爺還真把名字告訴太后娘娘了,看來是真愛!

陳守禮給戚太后解釋道:“我們這裡都是火葬,骨灰都是這樣寄存在——某處。”

花晚差點兒破功,她師父瞎話沒編順溜。

戚太后給“五爺”上了三炷香,神情哀怨的看著骨灰罈子。

花晚和陳守禮都退了出來,把空間交給戚太后,讓她跟“五爺”好好道別。

師徒倆都暗自抹了一把冷汗,自打太后娘娘進門,岔子不斷,好在一會兒就把她送走了。

陳守禮剛坐下倒了杯茶,花晚手裡的瓜子還沒嗑兩個,就聽屋裡有動靜。

陳守禮示意花晚去看看,花晚扒著門縫往裡瞧了一眼,嚇得她把瓜子一扔就衝了進去。

太后娘娘把“五爺”的罈子從桌子上抱下來,正在打包。

花晚衝進去,按住太后娘娘的手:“娘娘,您幹啥?”

戚太后一邊推開花晚一邊道:“我帶阿玉走,要讓他入土為安。”

其實讓這個罈子入土為安也沒啥,帶走就帶走唄,可花晚嘴欠,她對戚太后道:“娘娘五爺跟別的女人做那種事,您來祭拜已是仁至義盡,就不要帶著他了。”

沒想到戚太后居然哭了:“阿玉是男人,有幾個女人怎麼啦?那個女人真是絕情,居然讓阿玉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這裡。”

孤零零?他們應該多弄幾個罈子!

這時,陳守禮也進來了,見此情景,他感嘆五爺這老傢伙遇到的人還挺重情義。

他一邊感嘆一邊就去搶“五爺”,因為他心裡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