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沒辦法,只好帶著鴻兒和嫣兒先去了宮中。

其實慕容凱早就醒了,他知道花晚肯定一大早就會來要鐲子,所以讓喜安專門在這裡等她。

鳥食都餵了兩罐子,花晚才來,喜安心道,王爺您高估她了。

慕容凱見花晚走了,把放玉鐲的盒子鎖在一個箱子裡,把箱子鎖在櫃子裡,櫃子是放在密室裡的,他出來又把密室鎖了。

這才放心的去書房。

他要把昨天的事情,寫個奏摺給皇上,謀害皇室成員等同謀反,這是重罪。

他昨天本打算按照家法處理,可李侍郎作死,非要讓花晚問問。

這一問,問出了滅頂之災,活該!

喜悅在書房外面守著,他今天眼皮一直跳個不停,而且是左右一起跳。

他想跟王爺請假,但是像他們這種跟著王爺上陣殺敵的人,別說眼皮跳,就是把眼珠子摳出去,都不能慫。

可他今天就是沒來由的心神不寧。

喜安看他這德行,就問他:“你咋了?吃了紅礬拌花生了?”

喜悅:“大早上起床,這倆眼皮一直跳。”

喜安:“左邊跳有可能是得賞,這不過年了嗎,沒準兒一會兒王爺賞你!

右邊跳能有啥事兒?你今天就跟王爺身邊,保準不會有事兒,外面的事兒交給我!”

喜悅一拍喜安肩膀:“好兄弟!”

這倆在外面嘀嘀咕咕的功夫,慕容凱已經把奏摺寫好了,他招呼著喜安和喜悅一起去宮裡。

花晚一直坐臥不寧,慕容凱連著兩次被崑崙玉液毒暈,不會緩不過來吧!

直到她看見慕容凱來給戚太后請安,才如釋重負。

花晚雖然是皇嫂,但慕容凱從來都不“尊敬”她。

他只給他母后行禮後,就坐在花晚對面的椅子上。

花晚:“你沒事兒吧!”

慕容凱斜了她一眼:“怎麼沒事兒?沒事兒你自己怎麼不試試?”

戚太后問他倆:“什麼事兒?”

慕容凱:“昨天兒臣中了兩次毒,第一次是兒臣不小心,第二次是花晚硬把毒塞給兒臣的!”

戚太后看向花晚:“是嗎?”

花晚訕笑道:“劉太醫說沒問題!”

慕容凱心道,劉太醫這老貨真不是東西,等有機會好好收拾收拾他。

花晚對慕容凱道:“玉鐲帶來了嗎?”

慕容凱:“什麼玉鐲?”

花晚心裡咯噔一下,這混賬不會把她的玉鐲給砸了吧!

一定是給砸了,他恨玉鐲恨的牙癢癢,好不容易落在他手裡,還能有好?

唉!她怎麼就大意了呢!

慕容凱見花晚瞪著大眼珠了不說話,心裡好笑:傻了吧?就你這孫猴子,還想逃出本王的五指山?

他正得意,花晚一個箭步衝過來,不管腦袋屁股,一陣亂捶:“賠我玉鐲,賠我玉鐲!”

慕容凱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整懵了。

還好有喜悅,他用身體擋住花晚的王八拳,但自己就成了重災區。

等慕容凱把花晚制服,喜悅的臉已經被打成了臉譜。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戚太后還沒做出反應,底下已經結束戰鬥。

慕容凱反剪花晚的雙手,開懷大笑:“哈哈哈哈!沒那破鐲子,你再打我呀!”

喜安聽到動靜衝了進來,看見喜悅的臉,他也哈哈大笑:“還以為讓你跟著王爺安全呢!這右眼皮跳的真準!”

花晚被慕容凱控制著,衝戚太后告狀:“母后,這混賬偷了我的玉鐲。”

慕容凱:“母后,她鐲子沾了崑崙玉液,騙兒臣給她的鐲子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