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花晚拿紙巾給他擦嘴,隔著紙巾,花晚都感覺到慕容澤的體溫燙手,他在發燒。

因為注射過蛇毒血清,她不敢給他亂吃退燒藥。

於是找出上次給他買的那套衣服,想讓他穿上,送他去醫院。

可是他胳膊和腿都腫得老高,穿不上。

沒辦法,花晚只好讓他穿著這身古代睡衣去了醫院。

急診中心。

醫生給慕容澤抽血,化驗,消毒,輸液。

花晚全程跟著交錢,交錢,交錢,交錢。

慕容澤全程就是個好奇寶寶,甚至還偷偷藏了一個棉籤。

唉!要不怎麼說有啥別有病呢,慕容澤被蛇咬一口,花晚賠了差點兩萬醫藥費。

玉妃!你給我等著!花晚心裡暗暗發狠。

在醫院躺了三天,終於可以回家了,花晚把繳費單子給慕容澤看,他不解的看著花晚:“這是何物?”

花晚:“這是太醫院跟咱要的銀子。”

慕容澤:“太醫院還要錢?”

花晚無語,大夏的太醫是你們家的,你當然不用花錢!

慕容澤:“你們這裡的太醫醫術不錯,治病方法也很特別,朕想把那些要給受傷的侍衛送一點去。”

這不用他說,花晚早就把消炎藥和抗感染的藥給小福子送過去了。

等著他想到送藥,侍衛們估計都燒傻了。

在這邊待了一禮拜,小福子那邊實在扛不住了,他說,他要是再不讓太后娘娘進寢宮,太后就要把他颳了。

花晚:“你就這麼一甩手就來這邊了?小福子真威武,擋了太后一禮拜居然還活著。”

慕容澤躺在花晚那個柔軟的乳膠枕上,嘿嘿笑道:“當時覺得自己要死了,死之前就想見一見你。”

花晚心裡一動,她怎麼感覺吾皇大兄弟在跟她說土味情話。

唉!想多了,也許這在大夏就相當於“你好”。

她把慕容澤的乳膠枕換成玉枕,催他趕緊回去,別磨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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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皇宮。

小福子跪在慕容澤的寢宮門前,說啥也不讓太后進去。

太后:“來人,把這個奴才給哀家拉開。”

小福子:“太后娘娘,皇上現在正在閉關解毒,讓奴才在這裡守著,不讓人打擾,奴才不能走。”

太后:“胡說八道,阿澤從小練的什麼功夫,哀家一清二楚,閉關解毒?你倒是會瞎編。”

小福子:“太后娘娘,您忘了上次那個治腿的神藥了?就是那個神醫教皇上的解毒功夫。”

太后想起那個膏藥,面色有些猶豫。

小福子趁熱打鐵:“太后,小福子死不足惜,如果打擾到皇上練功,萬一皇上走火入魔,經脈倒行,輕了殘廢,重了會死人的!”

太后嚇了一跳,後怕的直拍胸口。罵道:“呸呸呸,死奴才,胡說什麼,快給哀家把晦氣啐出去。”

小福子趕緊也呸呸呸啐了幾下,心安了不少,至少太后不再想打死他了。

太后走了琉妃來了,琉妃走了賢妃來了……

小福子跟演話劇似的一天得把這場攔門的戲演好幾遍。

慕容澤這邊。

花晚睡了,慕容澤又偷偷親了她一下,閉上眼睛想著回大夏,一睜眼,回到了他的龍床上。

小福子聽見屋裡的動靜,急忙進來檢視,見到慕容澤,他哇的一聲哭了:“皇上,您如果再不回來,奴才就見不到您了。”

畢竟是個只有十幾歲的孩子,哭起來沒完了。

慕容澤:“行了,朕給你帶好吃的來了。”

安撫好小福子和太后,他要想想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