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亂棍打死了!”

朕?慕容澤?把小福子打死了?不可能,在花晚看來,慕容澤和小福子既是兄弟又是君臣。

這個“朕”肯定是慕容凱,這個混賬真的稱帝造反了!

這麼說小福子真的被他打死了?

奶奶的,這個爛人,看姐怎麼收拾你!

怎麼收拾?看不見摸不著的,還能過去揍他一頓?再說了,過去了捱揍的不一定是誰呢!

花晚這裡氣的抓耳撓揌,鄭達謙回來了,問明白事情的原委,他淡淡一笑:“你把他騙過來,到了這邊,還不隨便你怎麼收拾?”

其實他一直耿耿於的是,懷花晚和慕容澤是不是真的有特別的緣分。

如果慕容凱能過來,那說明花晚只是跟慕容家族有瓜葛,而不是單單跟慕容澤有什麼狗屁緣分。

花晚沒鄭達謙心眼子多,他出主意,她就用。

她把小個玉枕給慕容凱送過去,告訴他今晚枕著這個玉枕睡覺會見到神蹟。

慕容凱看見玉枕,立刻想到了他第一次看到盒子的時候,玉枕和盒子都放在他皇兄的龍床暗格裡。

難道他皇兄得到過神蹟指示?

他給花晚回信問道:“我皇兄得到過神蹟指示嗎?”

花晚:“當然,你如果能得到神蹟指示,說明你跟神有緣。”

怎麼從高人演變成神蹟的,雙方都不計較,花晚只想把他忽悠過來抓住,慕容凱只想知道,自己和皇兄到底誰才是天命君主。

夜幕降臨,花晚去床上準備抓慕容凱,鄭達謙準備好了麻袋。

他低估了慕容凱的武力值,如果慕容凱真的來了,麻袋不定套誰頭上。

慕容凱那邊把玉枕端端正正的放好,規規矩矩的躺在上面等著神蹟降臨。

一夜好眠,花晚被陽光叫醒,看了看身邊沒有慕容凱,這個天殺的沒過來。

可她一回頭,就看見他師兄鄭達謙被反剪雙手扔在沙發上,嘴裡塞著一隻襪子。

再看看旁邊坐著的慕容凱,正若無其事的玩那個麻袋。

花晚腦子裡轉了一百個圈。

慕容凱可以過來,說明只要是慕容家族的人都能過來。

慕容凱把鄭達謙捆了,說明她們要想裝什麼神蹟是不可能了。

轉念一想,他一個沒有身份證的黑戶還能反天不成?大不了找帽子叔叔把他抓起來。

慕容凱見花晚醒了,把麻袋扔到一邊,皮笑肉不笑的對花晚道:“你的護衛太弱了!”

護衛?

花晚過去給鄭達謙鬆綁:“師兄你沒事兒吧?咋回事?咋讓這犢子給綁起來了?”

鄭達謙嘴裡的襪子被拿掉,喘了一會兒才說:“他要非禮你,我沒打過他。”

非禮?

花晚瞪著慕容凱,慕容凱不以為然道:“朕就是想看看爬朕床的人是誰,他就拿棍子打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