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回來,直接去了老邢那裡。

她現在滿腹牢騷,沒處倒苦水。

花晚拎著韭菜盒子,推開老邢工作室的門,兩個讓他恨的牙癢癢的臉在朝她笑。

一個是鄭達謙,一個是閨蜜叔。

花晚把韭菜盒子往桌子上一放,白了閨蜜叔一眼:“您就是一個夜貓子,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您是特意來這裡等我的吧?”

閨蜜叔笑得見牙不見眼:“晚晚就是聰明,叔有事兒求你幫忙。”

花晚:“不幹!”

閨蜜叔:“有錢賺!”

花晚:“先說說幫啥忙?”

閨蜜叔:“過幾天咱研究所去北堼考察,你跟著去玩兒一圈?”

花晚:“給多少錢?”

閨蜜叔:“找到東西就有錢。”

花晚:“找不到就白乾?”

閨蜜叔:“找不到,所裡也拿不到經費,拿啥給你?”

花晚看了看老邢:“師父,他們這麼白使喚咱,你就吃這虧?”

閨蜜叔:“你師父是個猴精,他才不會吃虧,北堼十有八九是個漢墓,他現在正寫一本新書,需要漢代文物的資料,一旦找到那座漢墓,他那本新書就能出版了。”

花晚朝老邢一抱拳:“師父放心,如果找不到漢墓,我把自己埋那兒,等著閨蜜叔他們去挖。”

這時鄭達謙湊了過來,還沒開口,閨蜜叔就攔住他:“謙爺,您打住,您是古董界的,我們是文物界的。

古董和文物的區別就是,一個是在編的瓷瓶,一個是自由職業瓷瓶。您別跟著摻和。”

鄭達謙:“我去保護我師妹。”

閨蜜叔:“不用,別看我一把老骨頭,真動手,你打不過我。”

鄭達謙:“開玩笑,我打不過您?我打不死您!”

閨蜜叔一撇嘴,從兜裡掏出手機,開啟相簿,裡面全是獎牌,獎盃。

這些獎牌都掛在一個帥小夥脖子上,這孩子長得有點兒像閨蜜叔。

花晚:“閨蜜叔,這是您兒子?練散打的?

師兄,你還是別跟老頭兒比劃了,你不夠他兒子練手的,就你這有攥頭,沒打頭的,別叫勁了。”

花晚這話鄭達謙可不愛聽了,他一米八的東北大漢,怎麼有攥頭,沒打頭?

可還沒等鄭達謙急眼,閨蜜叔急了,他指著照片吼道:“你再看看,這是我!”

花晚和鄭達謙都傻了,這帥小夥是閨蜜叔?練散打的?可現在這地中海頭型?

哎呦,這思維怎麼這麼擰巴呢!

鄭達謙不是一張照片就能震懾住的,他一把摟住花晚的肩膀,下巴一抬,對閨蜜叔道:“這是我女朋友,她去哪兒我就跟著去哪兒!”

閨蜜叔:“我們工作不許帶家屬。”

老邢實在聽不下去了對閨蜜叔道:“你就讓他去吧,我幫你看著他。”

“什麼?你也去?”花晚和閨蜜叔同時看著老邢。

老邢慢條斯理的把手裡的筆放下,翻著眼睛,從眼睛框上面看著閨蜜叔:“帶倆家屬,不然二晚哪兒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