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陣清風拂過,劉宇浩無精打采的嘆了口氣在前面走著。雖說揭陽的天氣比京城不知好了多少倍,但劉宇浩心裡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聽說揭陽有個很大的賭石交易市場,咱們先去看看再找地方住吧。”劉宇浩幾乎是用哀求的口氣在說話了。

“不行。”

“不可以,一定要先找到住的地方彙報了以後再說。”

毛周和賀嘉怡雖然沒有異口同聲的說話,相比之下賀嘉怡說得更決絕,只有短短的兩個字,但他們表達的意思是完全相同的,反正就是不同意,在她們看來,現在再重要的事也沒劉宇浩的安全重要。

劉宇浩很無語的癟了癟嘴,他現在恨不得能找個角落大哭一場的才好,自己這不是犯神經嘛,幹嘛出門之前一個一個挨著打電話通知到?

要不然自己就不用帶這倆包袱出門了,這會豈不是要多自在就有多自在,哎!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

劉宇浩怨恨的瞥了毛週一眼,這傢伙不知道是怎麼了,以前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的,現在可倒好,一切都以賀嘉怡的意志為轉移了,誤交損友啊,悲劇!

再看看賀嘉怡那小妮子,現在可神氣了,顫巍巍的酥胸挺得高高的也不理自己,幹嘛了這是?好好的來一次揭陽弄了這兩個瘟神跟在後邊,知道的都羨慕要流口水說大家都關心你,不知道的還以為那人犯了什麼事,整天有兩個人監視著呢。

吸了吸被風吹出來的鼻涕,劉宇浩苦著臉暗歎一聲,倒黴催的!

不過一路上劉宇浩倒是沒少打趣賀嘉怡,想想那些也就開心了,上飛機的時候賀嘉怡原本除了一頭烏黑的秀髮外,其他都是一襲白衣。

劉宇浩時而故意狹促的盯著賀嘉怡的那雙清亮的眸子,時而裝出含情脈脈地凝視小妮子嬌俏秀美的臉龐,結果把那妮子弄得渾身都不自在,整整兩個小時緋紅的面頰都沒消退過半刻。

後來,在下飛機的時候劉宇浩又故作大方的去勾了勾小妮子的手心,賀嘉怡一時神慌意亂打翻了鄰座的咖啡,結果弄到了自己雪白的褲子上。

嘿嘿,到現在賀嘉怡那妮子還在生悶氣呢,劉宇浩看著白褲子上一團褐色汙跡心裡爽快多了,不禁搖頭晃腦起來,心說:“不就是報復一下不讓哥們去看賭石嘛,哥們忍著還不行嗎?”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把住處安排好,劉宇浩開啟窗戶一看不禁愣住了,這倆人還真會找地方,直接住到人家揭陽的公安局對門來了,這,這也太謹慎了吧。

可讓劉宇浩更沒想到的是,百般無聊下他推開了毛周的房門,剛走進去喊了一聲毛大就馬上噤若寒蟬不吱聲了。

毛周見劉宇浩杵在哪裡發傻嘿嘿憨笑一聲道:“兄弟,都到門口了怎麼不進來坐?”

劉宇浩見四下裡沒人注意自己這邊,忙不迭的把門關上問道:“我的好大哥,你出門幹嘛帶把槍啊,要是遇到人家查怎麼辦?”

毛周瞪大著眼睛好像不認識劉宇浩似的大聲道:“靠,有人查?誰,誰那麼大膽子?”

劉宇浩神色一滯略想了一下才黯然點頭,是了,人家毛周現在又是軍人了,而且還是特戰大隊的大隊長,帶把槍算什麼,只要不到處惹是生非,地方上的人還真不敢管他。

“得,當我什麼都沒說,我去洗個澡一會大家下去吃飯。”

“你的飯賀小姐幫你定到房間裡來了,你洗完澡在屋裡等著就行,不用到處跑了。”毛周大聲的在後面說道,生怕劉宇浩有哪個字聽漏下了。

劉宇浩身形頓了頓,一臉的蒼然淚下,也不說話,只是衝後面擺擺手就回自己房間了,衝進臥室,劉宇浩也沒脫鞋就把自己丟進大床,心酸的道:“軟禁啦,殺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