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記》中有程晉芳移民,以詩寄袁枚,詩中有“勢家歇馬評珍玩,冷客攤前向故書”句,就說明古玩鋪歷來都是權勢豪紳者光顧的地方,一般人只能在舊書攤裡選些物美價廉的舊書而已。

不知不覺間劉宇浩東竄西逛的跑到了琉璃廠的一處攤位前,很隨意的看了一眼,都是劉宇浩不怎麼愛好的物件隨即又轉身往回走。

因為這一塊都是以經營文房四寶和字畫為主的店鋪和攤位,平時劉宇浩很少過來閒逛,結果走著走著就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去了。

苦笑著搖了搖頭,劉宇浩環視四周,忽然發現前面不遠處有一個精舍。

那種風格的建築是老京城人常愛坐的茶館,走的時間長了自然就會口渴,劉宇浩決定過去找個位置坐下休息一會。

突然,劉宇浩耳邊聽到一個女孩和人爭吵發出的那種清脆的聲音,回頭一看,劉宇浩皺了皺眉,立即裝作什麼都沒看見,轉過身去往前走去。

剛才正在路邊和人說話的竟然是翁雪雁,劉宇浩頓時覺得天地真是太小了,偶爾來一次琉璃廠都能遇到自己不想見的人。

可沒走幾步,劉宇浩還是停了下來,tian了一下發乾的嘴唇,他不知道應不應該幫翁雪雁一把。

劉宇浩就弄不明白了,畢竟她是個女生,而且還是個身家千億的女生,在這種地方和**吵起來,她就不嫌丟人的慌嗎?

翁雪雁那邊和人爭執的越來越厲害,劉宇浩試了幾次想抬腳走人,但最終理性還是戰勝了感性折身回去。

“我讓你買瓶水你怎麼這麼半天都不回來?你想把我渴死啊?”

劉宇浩黑著臉上前一把抓住翁雪雁的手大聲訓斥著她。

“呃,你,我。。。。。。”

翁雪雁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遇到劉宇浩,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又被劉宇浩抓住了自己的皓腕,頓時,女人本來就脹紅的臉愈發紅得剔透了起來。

劉宇浩壓低聲音道:“別出聲,跟著我走就行了。”

翁雪雁想把手抽出來,但試了試沒成功,也就只好任由劉宇浩那麼攥著,神情慌亂的低著頭心裡暗罵自己。

怎麼這麼沒出息呢,被他抓著手又怎麼樣?每天見那麼多的人不一樣要握手歡迎的嗎,就當是多握一會好了。

“喂,我說哥們,今天這事不能就這麼完了,不然的話你讓我以後生意怎麼做下去?”

劉宇浩都已經拉著翁雪雁離開那個攤位了,攤主非不幹,巴巴的攆了上來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究竟是怎麼回事?”劉宇浩一臉冷色的問道。

翁雪雁藉著說話的機會把手拿了回來,捋了一下耳際的秀髮,說道:“我剛才不小心碰倒了他的那個瓶子,他非說那是他家的祖傳之物,要我給他五十萬,少一分錢都不讓我走。”

草,怎麼走哪都能遇到碰瓷的貨呢?

這位比伍五更牛,直接開口就是五十萬,還他娘好意思說以後不做生意了?

劉宇浩頓時臉色就不好看了,冷冷的掃了一眼攤主,目光最後落在攤位前一堆碎瓷片上。

“呵呵!”劉宇浩冷笑著走了過去,看了一會瓷片後,道:“兄弟,你家祖傳的物件花樣可真多呀。”

攤主臉色驟變,皺了皺眉瞪著劉宇浩道:“小子,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我還沒問你什麼意思呢,你好意思蹬鼻子上臉了是吧?”

劉宇浩鄙夷的撇了撇嘴,滿是不屑的看著那個攤主,才解決完一個碰瓷的馬上又遇到第二個,劉宇浩都覺得自己的運氣被這些人帶差了。

那攤主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劉宇浩一眼,發現不熟,估計應該不是在琉璃廠混飯吃的主,於是指著地上的瓷片說道:“小子,今天你不把話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