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冤家路窄是什麼?!

李牧看了一圈車上的東西,恨自己怎麼不隨身攜帶一瓶硫酸,最終無奈拿了礦泉水,開啟蓋子往裡吐了口口水,緊了緊自己的口罩,就下車朝任晴甩去,發誓要讓任晴一身狼狽,透心涼!

宋衍川自然是聽過李牧這個名字的,再看他的行為,宋衍川連忙伸手擋在任晴跟前,眉眼冷厲地盯著李牧:\"李牧,你的行為已經構成故意傷害,我們可以選擇報警。\"

李牧下意識地將自己的口罩捂得更嚴實,低頭努力掩藏自己的臉:\"你們認錯人了。\"

\"李牧,就你猥瑣下賤的樣子,化成灰我都認識。”任晴語氣嫌棄,“你剛剛潑髒水的行為構成了故意傷害!”

“你……你!”李牧沒想到到任晴會這麼說自己,狡辯道,“你瞎說什麼呢,我就是想喝水,沒拿穩罷了。拿的礦泉水,又不是硫酸,怎麼可能構成故意傷害”

李牧竟然還想著用硫酸潑任晴!

宋衍川聽到這裡不再猶豫,直接給保安和警察打了電話。

李牧見狀就要逃,宋衍川快速上前反扣住李牧的一雙手:“想跑?沒門!”

“放開我,放開我!我就是沒拿穩水罷了,而且就任晴一個二手貨,哪裡值當你這麼放在心上!”李牧胡咧咧地叫喊著,宋衍川反扣住的動作越發用力起來。

李牧想到自己的髒病,突然有了想法,要不給自己和這個男人身上都弄點傷口出來,先給男人傳染上,這不就自然而然給任晴也傳染上,一箭雙鵰!

李牧這樣想著,連忙用盡全身力氣掙扎。

然後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也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不是拳擊運動員,怎麼手上的勁這麼大,對方反剪著自己的雙手,他竟然毫無招架之力!

一計不成,再生一計!

李牧惡狠狠地盯著任晴,語氣惡毒:“我就說嘛!任晴你都是我女朋友了,還故作矜持地跟我分房睡,原來是守身如玉釣你這個金龜婿呢!也是她運氣好,你又眼光低,被她釣到了,否則早晚是我的盤中餐!”

聽到李牧你惡言惡語,宋衍川再也忍不住,手中的力道再度加大。

李牧吃痛,弓著身子叫喊:“疼疼疼!疼!鬆手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