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極少露面。

這四家可從未湊齊過。

聽說司家已經開始發邀請函了,能到場的畢竟是少數,那都是得到司家認可,才會受邀。

這一時間,整個京圈,都以能否受邀為榮。

很多人削尖了腦袋,想要弄張邀請函,司家聯絡不上,就只能找遊家。

遊鴻憲畢竟是遊雲枝的親弟弟。

這讓遊鴻憲再度尷尬了,因為司家準備給姐姐辦生日宴的事,他不比這些人知道得更早。

司家顯然不把他當自己人。

面對來找他牽線搭橋的這些人,他是又急又惱,卻還只能笑臉相迎,推說邀請的事,是他姐夫做主。

「遊總,您這話說得就見外了,你們是一家人,是您姐姐過生日,我們就是想去湊熱鬧,難不成你想帶個人進去,司家還會攔著?」

「就是,您若是不想給這個面子,直接說就行,何必還把司先生推出來。」

「我們也不是非要去,只是您這理由真的是……」

……

遊鴻憲是有苦難言,兒子的官司即將開庭,他去司家,已經吃幾次閉門羹,焦頭爛額的時候,她的親姐姐居然還有心思辦什麼生日宴?

難道在她心裡,侄子一輩子的事,還不如生日來得重要?

這人一旦開始走了極端,想法也會越發偏激。

他派人跟蹤了司清筱很長一段時間,遲遲未動手,也是思量著這畢竟是自己的親外甥女,他還顧著血緣情分,沒想到人家根本不在乎。

現在整個京圈都在討論司家生日宴的事,誰還在乎他兒子的死活。

「先生……」助理剛叩門進來,遊鴻憲就怒瞪著他,「幹什麼?我不是說,不許打擾我?誰來都不行?」

他以為又是誰想託關係去生日宴的。

「是少爺的律師到了,說要和您商量一下開庭的事宜。」

遊鴻憲捏了捏眉心,「請他進來吧。」

案子板上釘釘,遊慎明進了派出所,也都認了罪,事實證據清晰,律師能做的,可能就是打打感情牌,說他年幼喪母,導致性格偏激,可他心底清楚,沒什麼用。

現在能做的,還是諒解書。

「除了受害者的諒解書,真的沒有其他方法,可能幫他減刑?」遊鴻憲去唐家已經丟了面兒,此時想來還是很惱火。

「就算有諒解書,能不能減刑都難說,而且最近我還打聽到一件事……」

「什麼事。」遊鴻憲皺眉。

「遊少爺之前在配合警方取樣取證的時候,警察就在外面,他卻騷擾了當時的化驗員,那是外聘的化驗員,據說那個化驗所也希望警方給他們一個說法,所以這件事也會被提交上庭,會影響法官對遊少爺的觀感。」

律師也是頭疼得緊,他以前都不知道遊慎明居然膽大妄為到,敢騷擾警方的人。

「化驗員……」遊鴻憲捏著眉心,的確是有這件事,只是在那之後,就發生了沈老被推出事,他就沒管。

「我的建議是,還是多補償受害人,他們能諒解,或者出庭的態度,非常重要。」

……

遊鴻憲點頭應著,沈家、唐家他都試過了,難不成要讓他去霍家?

所有與事件相關的人,他沒見過的,只有沈疏詞。

據說快生了,霍家當寶貝捧著,他根本接觸不到,現在也只能從她身上下手,死馬當活馬醫。

立刻叫來秘書:「幫我查一下沈疏詞的預產期大概是什麼時候,她何時會去醫院產檢,負責大夫以及產檢的醫院。」

「沈疏詞?霍爺的夫人?」秘書當即臉都白了。

「我讓你去,就趕緊去!」遊鴻憲可沒這麼多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