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個小偷滿頭大汗的哭的眼淚鼻涕都分不清楚,幾人感覺很是暢快,這種疼痛比單純的打他們一段效果好了不少。

一個自來熟的公安來到張國慶身邊,用胳膊碰了碰張國慶“國慶同志,你的這個把手指掰斷在給接上好學嗎?”

張國慶點點頭說“就是簡單的脫臼,好學,疼幾回就學會了,你們要是想學的話過幾天我找人過來叫你們,以後你們抓到小偷了都這麼弄,也就是現在國家不允許,這要是舊社會,抓住小偷打死他都沒事兒。”

於長明嚴肅的說“國慶你別瞎說啊,公安打死小偷是要負責任的,他們比我們的公安可差太遠了,你回頭找人教教我們怎麼把手指頭脫臼了在給接上就行。”

張國慶露出一個深邃的笑容走到於長明身邊對著劉福擺擺手示意他過來,兩人湊到張國慶身邊低下頭聽張國慶說話。

“於叔叔,劉叔叔你們想不想讓下邊的公安們學習比較狠一點兒的啊?”

劉福好奇的問“有多狠?不會出事兒吧?”

張國慶搖頭說“那怎麼可能啊,劉叔叔,我說的是把手指頭弄脫臼了以後給他們往回接骨的特殊手法,那種手法接上的骨頭疼的時間比一般脫臼的接骨疼的時間長了不少,雖然手指關節也能正常使用,但是會不太靈活,陰雨天和冬天的時候會很疼,跟風溼差不多。”

劉福小聲驚呼“不是吧,這也有點兒太歹毒了吧?”

於長明輕咳一聲小聲說“咱們又不是每一個小偷都這麼弄,抓到慣犯在這麼弄,讓他們以後想到偷東西都不由自主的感覺到手疼,我看這個可以學,但用的時候得注意。”

劉福想了想點頭同意了,兩個公安好奇的看向張國慶他們,但是有張國慶和劉栓柱兩個外人在,他們不能直接問。

於長明問張國慶“國慶,什麼時候派人來啊?”

張國慶笑著說“你們多抓幾個小偷吧,湊十個八個的,尤其是慣犯,到時候我們來的時候沒有心理壓力,給你們好好做輔導。”

這話聽到於長明,劉福還有兩個公安都感到後背發涼,真難想到張國慶三十六度的嘴裡是怎麼說出這麼冰涼的話的。

“對了於叔叔,劉栓柱還有一個村裡的戰友也要轉業到京城站,他是部隊的汽車兵,咱們車站裡還缺司機嗎?”

“缺啊,站裡現在有兩個司機,他們平時的活兒不太多,你們到時候去找站長,讓他去要一下這個人就行,只要他願意來問題不大。”劉福笑著回答了張國慶。

劉栓柱點點頭,張國慶說“行,到時候他們倆就麻煩大家照顧了。”

說完張國慶從兜裡掏出華子扔給於天明劉福還有兩個公安一人一盒,他們接過華子滿口答應著,畢竟大家在一個車站裡工作,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互相幫忙照顧一下也正常。

又隨便聊了一會兒張國慶感覺差不多的時候,來到小偷身邊,輕鬆把兩個小偷的手指頭給接回去了,他們活動了一下,手指頭能動了,但是也腫的像小蘿蔔了。

張國慶笑眯眯的說“記住這一次,以後在被抓住了就不是一根手指頭了,到時候讓你們十根手指頭都變成小蘿蔔。”

“於叔叔,劉叔叔,我和劉栓柱走了啊,你們這幾天多抓幾個小偷,五天以後我讓人過來教你們手法,拜拜了您那。”

於天明和劉福笑著把兩人送到派出所門口,臨走之前張國慶還問了他們一下火車站去劉栓柱家裡的火車時間表,最後目送兩人開著吉普車消失在京城街頭。

劉福感慨的說“這個國慶真有意思啊,一點兒都不像小孩子。”

於天明笑著說“人家來頭大著呢,劉栓柱的工作指標是部裡特批的,退伍流程也是有人打招呼加快的,劉栓柱本人也是大院裡當兵轉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