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換成是我,我定是做不到了。

甩甩髮梢上的水珠,頭髮還沒有幹,用晚膳還太早,今天他不會過來這裡了,我才有空出來走走。

聽說玉美人最近很不舒服,宣御醫一把脈,居然有了身孕,他今天就去看望她呢。

好怪異的感覺,我知道他是皇上,他可以要求別人為他守身如玉,但是別人,萬萬是不能要求他的。

可是覺得就是心裡一個怪怪的,有些輕輕澀和鬱悶。

我不想在宮裡待著,洗了頭,就出來讓風吹乾發才進去。

黃昏的光線,有些曖昧不清。

坐在玉製的椅子上,看著一片燦爛的風光,牡丹花在晚風裡送香逐浪。

我坐著,一手捂捂肚子,小寶寶現在可是真乖,沒有初時讓我天天噁心想吐,我除了愛睡,挑吃之外,別的毛病倒是很少。

可能我已經逐漸適應他了,不再從心裡去排斥他。我時刻地告訴自已,不能在他的面前露出一絲的馬腳,否則我將會很慘的。

又或許,根本沒有什麼必要,我們同床共枕之事,更是少不了,人在習慣中,就會慢慢地改變一些東西的。

但是出宮的念頭,我卻沒有斷過。

夕陽的薄光,帶著泛金色澤,照得這裡金生富貴一般。

夕陽無限無好,只是近黃昏啊,不消多久,這一切,就會讓黑幕籠罩著。

有些困,我半眯起眼仰起頭吹著風。

歡兒她們在準備著晚飯,沒有來打憂我的清寧。

風吹得有些冷,我站起來,想去拿放在一邊的衣服。

一個人比我更快,抓起我放在牡丹花上的外衣,向我走來,青藏色的衣服,讓他看起來很是高大,帶著些許的英氣,他走近我,關切地說:“不怕冷嗎?”

我暗暗皺起了眉頭,這張賢瑞,怎麼這個時候來,而且還出現在我這裡,他是什麼也不怕嗎?

他豈能這樣,難道,這個不是他?

張賢瑞不會這樣帶著咄咄逼人的氣勢的,他溫和,一走近他,我就能全身放鬆下來。

我見識過了梁天野獨步天下的易容術,那次他提起了張賢瑞,我心裡就有一些警覺了。

“娘娘。”他走近我,眼裡不是平和的光色。

我細細地看著他,很像張賢瑞,簡直就是一模一樣,不管是眉目還是身材,但是他身上的氣息,斷斷不會是張賢瑞的。

他雙手將衣服捧給我,雙眼灼然地看著我:“綠綺,不冷麼?”

我看著他的手指,修長而又白淨,倒是和臉上的肌膚,不太相似。

我冷然地說:“張賢瑞,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到綠妃宮裡來?”

“綠綺,你怎麼這樣說我?”他驚訝地叫了出來。

“誰允許你這般說本宮的名字,張賢瑞,別以為皇上對你張家不錯,就可以在這裡亂來,別以為本宮認得你,便可以撒野,出去。歡兒。”我揚聲地叫著。

歡兒急急地跑了出來:“娘娘。”邊跑邊叫,看到了張賢瑞,她也一臉的震驚。

“宮裡的人,都幹什麼吃的,居然讓人隨意接近我,這個是宮裡的侍衛,你可知道,張侍衛,請你自尊,以後別到我綠妃宮來,不然我少不了在皇上面前參你一本。”我說得極是威嚴而又冷然。他眼裡,竟然藏著一些笑意。

這個,閉上眼睛我也知道他不是張賢瑞了。

我奪了衣服,冷冷地看他一眼:“滾,本宮不想看到你,別想在本宮的面前,討得什麼樣的便宜。”“娘娘叫你走,你還不走,是不是要我去吳公公,把你五花大綁起來,你才願意?”歡兒也橫眉冷眼地叫著。

他委委身子,似乎還帶著很多的無奈還有傷感,就如那天張賢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