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樂的,摘星你這筆生意是我第一筆大生意,所以才有機會玩耍啊。”

“原來如此。”

我笑了起來,這個多羅米家族的族長還真有意思,居然對兒子有著這樣的規定。

說話間,我們已經來到了“倚紅樓”前。

依舊有一個海島姑娘在門外招攬客人,沒有擦脂抹粉的她,雖然也長得嫵媚動人,不過沒有先前的那位那麼漂亮,年齡也小上一些。

來往的人們大多數對她的招攬紛紛謝絕或者根本不理,或許是他們已經都知道這裡只能看豔舞。

‘開青樓又不讓姑娘們接客,搞什麼……’這就是大多數人們的想法。

看到我們直奔而來,海島姑娘大為歡喜,聽到唐慶用海島語說了幾句,更是歡喜得很,連忙把我們往裡面帶。

“倚紅樓”裡的裝飾很清新,到處都透露著一股海島陽光的氣息,並沒有屏風、書畫點綴,有的只是一些海島上的海螺、樹枝等等。

樓裡已經有好幾個房間,傳來隱隱約約熱情激昂的琴箏聲和鼓聲,看來這裡並非門可羅雀吶!

“唐公子,下面的房間已經滿了,只剩下上面的豪華包廂,您看……”

海島姑娘的嘴巴挺甜,幾句話的工夫就把唐慶的底細摸了個差不多,臉上的甜甜笑容表現了她的熱情。

“切,不是豪華包廂,少爺我還不去呢!”

唐慶這次是用公款開銷,哪裡會客氣,一拍她的屁股:“來,帶我們去吧!”

被唐慶佔了便宜,海島姑娘不依的撒嬌了幾聲,還是乖乖在前面帶路。

無論是賣藝還是賣身,這些輕薄總是難免,否則就太沒樂趣了。

樓閣的二樓上除了一個不小的大廳外,分成四個方向的大房間,我們進入的是其中的一個,起碼有十幾米的長寬,只有幾張小几分列在四周,中間一塊很大的圓形地板比地面要高出兩尺左右,想來就是舞娘們表演所用。

海島姑娘拿著唐慶賞的十枚金幣離開不久,幾個侍女就端著瓜果點心酒水走了進來,在兩張相鄰的桌子上擺好,又迅速退了出去。

接下來進來的是七、八個海島少女,拿著古箏、二胡、大小鼓,還有其他幾種我說不出名字的樂器,坐在和我們遙遙相對的另一面。

“還要等一下舞娘才會出來,我已經叫了這裡最好的舞娘,保證你看得過癮。來,摘星,我們喝一杯再說!”

唐慶熱情的端起一杯酒:“這個是他們桑巴島的果子酒,味道酸酸甜甜,酒味不濃,我們海島人都喜歡,你試一試。”

我平日連酒都很少喝,就更別說什麼果子酒了,拿起來這麼一喝,的確是唐慶說的味道,只不過我覺得這種果子酒更適合女人喝。

而海島人大多很喜歡果子酒,這就和他們的性格有關,海島人生活在大海之上,天天沐浴在陽光之下,心情和性格大多都開朗熱情,但反過來說,他們的性格偏軟,不適合爭鬥和打仗,更適合做生意——這一點,和靠近內陸的扶桑島就不一樣了,扶桑島浪人和海盜的兇殘,很多時候更甚於內陸的人。

吃著從海島運來的點心瓜果,再加上午後陽光透過靠近內裡開間的走廊照射進來,給人暖洋洋的感覺。

也難怪海島人大都很懶惰,在這種做海島環境的地方,我都有懶洋洋的感覺,可以想象,他們在真正的大海上,太陽一曬風一吹還真不想做什麼事了。

“砰……砰……”

忽然之間,兩聲清脆的鼓聲在寂靜的房間響了起來。

我精神一振,往四周看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側面的暗門開啟了,從裡面盈盈走出一個少女。

她蒙著薄薄金色面紗,披著頭髮,穿著一件很小很緊繃的金色小衣,連豐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