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地大聲喝斥道:“小彤,我陸府何時變得如此沒有規矩了?難道任何阿貓阿狗都可以隨意闖入嗎?我之前是如何囑咐你的?”

那婦人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陰沉,還未等小彤回應,她就迫不及待地在陸玉鳴面前撒嬌起來:“老爺……你看看他!”

陸玉鳴微微皺眉,帶著些許怒意說道:“岡兒,不可無禮,這位乃是你的二孃!”

然而,陸子岡卻並不買賬,他冷哼一聲,語氣生硬地反駁道:“哼,娘,我只有一個,這個女人算是什麼東西,恕我不知!”

原本心情就不佳的陸子岡,此刻更是怒火中燒。

“陸子岡,你怎能如此無禮!當著父親的面,豈能這般放肆!”站在婦人身後的男子忍不住開口斥責,他實在無法忍受陸子岡的傲慢態度。

陸子岡再次瞥了他一眼,突然站起身來,聲音洪亮而堅定地回應道:“你又算是什麼東西?我與我爹對話,何時輪得到你這個外人插嘴!”

那男子被氣得半晌說不出話來,臉上滿是憤怒和尷尬。

“好了!”陸玉鳴猛地大吼一聲,把周圍人都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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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看向站在一旁的婦人和怒火中燒的男子,輕聲說道:“霜兒,子平,你們二人先回去!”

“老爺……”

“父親……”

兩人同時開口。

然而,陸玉鳴的表情嚴肅,再次強調道:“我說了,你們先回去!”語氣帶著一絲怒氣。

看到無法改變局面,二人只能哼了一聲,轉身走出庭院。

等他們離去後,陸玉鳴伸出手,示意陸子岡坐下。

“岡兒,我知道你心中有氣,你有什麼火衝我發就好了!”陸玉鳴有些無奈的說道。

“說吧!我聽你解釋!”陸子岡的語氣依然帶著些許憤怒。

陸玉鳴沉重地嘆了口氣,眼中充滿了疲憊和無奈。他慢慢開口,聲音低沉而無奈:“岡兒,你母親生病已經有一個多月了。一開始,我們都認為她只是偶爾受了點風寒,沒什麼大礙。但誰能想到,你娘這一病竟然越來越嚴重,至今仍昏迷不醒。我找遍了蘇州城內外所有有名望的大夫,甚至還去杭州請了那裡的大夫,可就是查不出病因。”

“那為何今日找來的大夫卻說是母親的心結所致,只需要安心調養即可!”陸子岡語氣不善地質問著父親。

“唉,來看診的大夫皆是如此說法,我們也給她服下了許多藥物,但始終不見她清醒和好轉啊!”陸玉鳴無奈地嘆息著,眉頭緊鎖。

“我今日出門,一是因為剛過了年,生意場上的一些朋友需要打理一下關係;二是想向生意場上的朋友們打聽一下,對你母親這種病情是否有所耳聞,以便尋找醫治之法。”陸玉鳴繼續解釋道。

“那可有收穫?”陸子岡急切地追問。

“沒有結果……”陸玉鳴無奈地搖了搖頭。

“哼,那你說這些又有何用!”陸子岡將頭撇到一邊,小聲嘟囔了一句。

“岡兒,我知道你心中怨我,認為我沒有起到保護好你孃親的責任。”陸玉鳴的聲音更加低沉,帶著幾分自責,“但你要明白,我作為一家之主,肩上擔著的是整個家族的興衰。你孃的事,我確有疏忽,但我從未停止尋求解決之道。”

陸子岡沉默不語,眼中的怨憤並未減少。他知道父親的難處,但對於母親的病情,他無法釋懷。

“呵呵,這是重點嗎?那我問你,那婦人和那男子又是怎麼回事,你別告訴我,孃親的病和他們二人沒有關係!”陸子岡突然提高音量,語氣中充滿了質問。

陸玉鳴臉色一變,露出一絲猶豫。他張了張嘴,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