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南諸坊戒嚴,違令者斬!”

光天化日下敢在長安城動手,真當金吾衛吃閒飯不成?

安排好一切後,尉遲恭轉頭看向白勝:

“白兄堅持一下,這就幫你找郎中。”

白勝從懷裡掏出金瘡藥:“幫我簡單包紮一下,我要去公主府!”

自從李君羨離開長安,宮禁一直由尉遲寶琳、程處默兩人負責。

今天本來是他休沐之日,沒皮沒臉的老爹為了去公主府吃酒,讓尉遲寶琳替他頂了一個班。

哪曾想,光天化日之下竟發生刺殺之事,而且刺殺的還是不良人少帥。

令人簡單給白勝包紮一下,尉遲寶琳讓一旅金吾衛士卒,護送白勝去到公主府。

聽說愛將被人刺殺,魏叔玉頓時就怒了。不良人可是他的心頭肉,居然敢刺殺不良人少帥,他們真是活膩了。

沒一會兒,魏叔玉在門房看見受傷嚴重的白勝。

“阿耶”白櫻急得眼淚直掉。

魏叔玉朝鄭麗婉吩咐:“去,趕緊將素素請過來。”

白勝拍拍女兒的肩膀,艱難從懷中掏出牛皮袋。

“駙馬爺,紅翎信使傳來s級密信。”

魏叔玉沒有動手,白櫻幫他接下來。

“說吧,為何被刺殺?”

白勝斷斷續續將情況說了遍,魏叔玉瞳孔驟然緊縮。

“你是說出了延康坊沒多久,就在巷道里遭遇刺殺?”

白勝蒼白著臉點點頭,眼中流出悔恨的淚水:

,!

“大閣主,是卑卑職大意了。”

魏叔玉並沒有責怪他,反而寬慰他起來。

“先好好看病,本駙馬回延康坊一趟,白櫻留下來照顧你阿耶。”說完從她手裡接過牛皮袋。

白勝還想說什麼,就在此時李旭急匆匆走了進來。

“見過駙馬爺。”

“邊走邊說,延康坊此刻是什麼情況?”

李旭長吐一口氣:“死了兩個兄弟,金吾衛尉遲將軍,已經將長安城西南部戒嚴。”

魏叔玉皺眉想了想,轉身上了四輪馬車。

片刻後,馬車在延壽、太平、光德、通義四坊間的十字路口停下來。

“駙馬爺,此處打鬥得最為激烈。萬幸您平時要求嚴格,白勝兄弟穿了內甲。否則”

魏叔玉沒有做聲,盯著路口偏南處的死馬。

“這群人來頭不小,而且都是使刀的老手。從刀傷的切口來看,他們用的應該是障刀。”

障刀為唐刀四制之一,特點是刀身短而輕,適合近身搏殺。

“周邊的望樓,可有線索?”

李旭點點頭,一臉沉重道:“最近的望樓在光德坊,望樓上的武侯全都身首異處。至於其它望樓,訊息還未反饋回來。”

“帶路,去出事的望樓看看。”魏叔玉的語氣格外冰冷。

李旭臉皮抽搐一下,咬咬牙開口勸道:“駙馬爺,哪裡有點血腥,您還是別過去吧。”

魏叔玉一下子來了興致,讓李旭都覺得很血腥,他覺得更有必要去一趟。

片刻後。

看著眼前的場景,魏叔玉忍住沒吐出來。

我尼瑪。

這傢伙在變態程度上,似乎與漢尼拔不相上下。他總覺得遺漏掉什麼,像缺那臨門一腳,卻就是破不了那道門。

“駙馬爺,長壽坊那邊有了動靜,刺客似乎與金吾衛士卒交上手。”

魏叔玉呆愣下:“長壽坊??”

不怪魏叔玉感到詫異,長壽坊裡有長安縣的縣衙,敵人怎麼會往那邊逃脫。

沉思好半晌,魏叔玉冷冷開口:“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