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能比我好的,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封建社會對禮樂最講究,比如中國古代,王侯可讓六十四個舞女獻舞,大夫只能有三十二個,士只能有十六個,往下更少。要是哪個大夫敢找三十三個舞女,都是殺頭的罪。總之一句話,天下不能有比皇帝過得還好的。在北雲,掌握最大權力的是北雲王,在北雲,就不能有比他過得還好的人存在,不管衣食住行任何一方面。

童大寶口出狂言,北雲比他車好的不出五個,文柔心裡來氣了,她父王母后加上她和她六個姐妹共七人,難道其中兩人所用座駕還不如一個衙內?文柔不悅道:“童衙內,雲京是北雲王都,住著北雲王,住著王后王妃,住著公主,住著右相左相,住著六部尚書,你一個衙內用車比他們還好,就不怕人家告你一個僭越的罪?”

文柔一直以假面目示人,童大寶見她麵皮四十來歲,說話娘娘腔,以為她是個公公,本來張瀾身邊跟著個公公,童大寶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現在她開口質問她,口氣還不怎麼好,童大寶就有心了,這個文三該不會是王宮裡面的公公。童大寶大嘴巴慣了,口沒遮攔的話沒少說過,他剛才說的話還真是僭越了,要是傳到北雲王耳中,這事情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童大寶道:“文三,你莫怪啊,剛才我說的話是無心的,我這個人就這樣,嘴巴管不住,會胡咧咧,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

文柔道:“無心都能說出那番話,要是有心,還指不定說出什麼來。童衙內,你這張嘴,可要好好管管咯。”

童大寶道:“你放心,我以後一定管好我這張嘴,絕不再說一些胡話出來。”

來到萬花樓,幾人來到三樓一個雅居中,龜公奉上酒後,包文忠讓閒雜人等出去,張瀾道:“大寶他和我是莫逆之交,他叫你一聲張兄,我也叫你一聲張兄。張兄,小弟今天請你來,其實是有一件事情相求,你給大寶煉的偉哥,能不能給我再煉一份。”

這點就不好了,張瀾記得中國人都是喝完酒再談正事,北雲倒是反過來了,先談事情再喝酒,稀奇。開門見山也好,張瀾道:“包衙內,這件事情好說,不過煉製偉哥不易,所用材料都是極其名貴的藥材。我最近花銷頗大,手中閒錢不多,想要給你煉製,也有心無力啊。”

童大寶道:“張兄,還叫什麼衙內,你叫他文中就行了。我們請你煉藥,哪有讓你破費的道理,開銷的事情我已經交代過他了,文中,還不把銀子拿出來。”

包文忠從懷中掏出一張金票送到張瀾面前,“張兄,這是一張一千塊大洋的金票,雲京四大錢莊通兌,權作買辦藥材的錢。”

好傢伙,一個比一個有錢,張瀾也不客氣,伸手接了過來,“文中,銀子我先收下了,等我回去就著手煉藥的事情,這些銀子要是有剩,到時候我再還給你。”

包文忠道:“張兄說得哪裡話,有剩的銀子您就留著當柴火費。我和大寶兩個連番勞煩張兄,心裡過意不去,給銀子又顯得世俗了,今天請你過來這裡,一是談事情,二是想在此犒勞一下張兄。張兄,今天在這兒一定要玩的盡興。”

“文中,說那麼多幹嘛,趕緊叫粉頭來,別讓張兄等急了。”童大寶道。看他的樣子,不是怕張瀾等急了,而是他自己急了。

包文忠對著房門吆喝了一嗓子:“龜公,把你們這裡最標緻的粉頭都給我叫過來。”

不多時,一群鶯鶯燕燕進了張瀾幾人的雅居,個個穿著豔麗羅裙,姿色均是上乘,年歲都在二十五以下。為首粉頭看清雅居內眾人,對童大寶嬌笑道:“我道是哪位貴客,媽媽讓奴家幾個來招呼,原來是童衙內與包衙內。兩位好久沒來萬花樓了,今天是哪股歪風把兩位吹了過來?”

童大寶色迷迷的盯著粉頭,道:“哪是什麼歪風,明明是杜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