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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懷風伸出兩指捏了捏楚越的後頸肉,大約覺得手感不錯,極不安分地上下其手。上一回在水中,看過去一片朦朧不甚清晰,現在可算是一覽無餘。
楚越的面板原本很好,只是總是能看到大大小小的傷痕,刀、劍、暗器,還有各種各種甚至無法看出究竟是什麼造成的傷疤,有些看上去已經很陳舊,大概受傷的年頭已經久了,有些卻還很新。
這些傷痕凹凸不平地遍佈他的身體,原本應該並不好看,卻有一種兇悍的性感,妖異的美麗,像盛放在黑暗裡的、邪惡的花朵。
晏懷風的指尖一一撫摸過那些傷疤,忽然意識到這個一直跟在他身後的、沉默寡言的青年,並不是什麼溫和無害的人物,他經歷過殘忍的磨練,是一匹悍勇的狼而並非色厲內荏的寵物。
他的隱忍、退讓、包容,只是因為他是晏懷風而已。然而這正是晏懷風最疑惑的地方,楚越何必一定要忠於他呢,他有什麼值得他追隨,他現在什麼都不能給予。
如果楚越留在聖門,毫無疑問會有更高的身份地位。如果楚越自己離開聖門,也能在這個刀頭舔血的江湖混的如魚得水,而且自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無所有地跟在他身後,隨時面臨滅頂之災。
對了,他忽然想起蕭沉給楚越診脈時說過,他全身的脈絡都已受損,以後會慢慢喪失行動能力。
楚越對蕭沉說是不小心跌入了寒水之中,他卻清楚得很,只有鬼谷才有那樣的千年寒潭。
他一句話把楚越打發去鬼谷,甚至從來都不認為他活著出來,按說楚越恨他才對,卻偏偏……
晏懷風一隻手絞著楚越的頭髮,把它們纏上自己的手臂,看著黑與白奇異地交融,靠近楚越耳邊,長長地嘆息,“阿越,你為什麼要跟著我呢。我什麼都沒有。”
熱熱的氣息拂過耳邊,讓楚越的耳朵泛起紅色,然而語意卻讓他有一點惆悵。是啊,晏懷風本該什麼都有的,他是天之驕子。
楚越動了動,在晏懷風的身下艱難地轉過身來,正臉對著晏懷風。
這讓晏懷風有些意外,床笫間他們很少這樣認真地互相對視。
楚越定定地望著晏懷風,然後雙手撐著身下的床榻,仰起頭,快速地在晏懷風唇上擦過,這是一個安慰性質的吻,楚越實在想不到自己還能做些別的什麼,讓晏懷風高興一點。
他想,晏懷風大約是喜歡他在床上主動一點的。
“少主想做什麼,屬下都願意為您去做。如果少主想要聖門,或者想要中原,屬下都可以——”
晏懷風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唇,似乎上面還留有眼前這個人的餘味,他笑起來,豎起食指按在楚越的嘴上,低聲道:“噓——這個時候,別提聖門……”
楚越身上半纏著的衣衫終於被扯了個乾淨,晏懷風經過了某位老大夫的一頓指責,總算記得要做準備工作。
當他從枕頭底下拿出那瓶藥膏的時候,楚越又想把自己縮回枕頭裡面去了,不過這回沒有得逞,被晏懷風攔了個正著。
對方的表情一覽無餘,讓楚越不由自主緊張地繃緊了身體,晏懷風沾了脂膏慢吞吞開疆拓土,順便在楚越胸前親了又親,惡質地說:“阿越,你全身都紅了。”
“這裡紅。”他咬了咬楚越的耳朵。
“這裡也紅。”他啃了啃楚越的鎖骨。
“這裡,嗯……更紅。”晏懷風扔開礙事的小藥瓶,俯□,抬起楚越的雙腿,一點一點進入身下人的身體。他故意把速度放得很慢,好讓楚越完全感受到他的動作。
楚越緊緊閉著眼睛,五指緊緊揪住了身下的床單,像在暴風雨的海中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準備承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