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斃的人,大部分都是睡著覺就死了!

沒有一點痛苦,更不會眼睛瞪大。

死不瞑目大多數是死前受到了刺激,亦或者受到了攻擊而死,才會有這種情況,這便是兇殺的鐵證。

陳平岸臉色陰沉難看,對著仵作呵斥,“還不趕緊查!”

“我來!”

元毅攔住了仵作,主動請纓。

只見他從懷中掏出白色手帕,用手隔著手帕,在屍體頭頂擦拭摸索。

果不其然,後腦處有一塊塌陷。

拿起手帕後檢視,原本白色的手帕上,有明顯紅色血跡。

“後腦有塌陷,鈍器所傷所以出血不多,不仔細查驗,很容易忽略!”

元毅把手帕遞給了陳平岸,朝著那名不停跳出來的傢伙,冷笑一聲。

“這便是兇殺的鐵證!”

“怎麼?要不要在堅持一下,硬說李剩是暴斃?”

那人一臉不服氣,氣的咬牙切齒,卻不再敢反駁。

緊接著,元毅拿起他放在桌上的木棍。

走到了屋子門前,直接關上門。

把安放在屋門卡索上,木棍落下,嚴絲合縫。

兩者木質相同,表面的漆也是一種材質,木棍就是屋門的門栓。

哐當!

抽出門栓扔在鎮撫司等人面前的地上。

元毅開啟了門,陽光對映重新灑落屋子。

“這是兇器!”

“我在院外牆根處發現的!”

“應該是兇手匆忙離開時,隨意扔掉處理的!”

全場沉默。

鎮撫司眾人呆立當場,紛紛傻眼,一個個如同受到了巨大沖擊。

有名的紈絝子弟,居然推翻了鎮撫司的論斷。

關鍵人家還有理有據,發現了鎮撫司忽略的細節,勘察出了鎮撫司沒發現的線索。

最關鍵更是找出了鎮撫司,都完全沒有查驗出的致命傷!

細節,痕跡,線索,致命傷,連兇器都找到了!

一錘一錘!

把鎮撫司都捶麻了!

“陳大人!”

元毅一臉不屑的看向陳平岸。

“我是外行人!但我懂一個道理,那就是菜就多練!”

“鎮撫司這水平,你自己說說用不用接著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