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莫天機,那可是連州城裡數一數二的玄學大師,但此刻,他卻像只無助的小貓咪,眼巴巴地盯著眼前的趙不凡——趙大師。

為啥?還不是因為他那寶貝閨女,命裡帶黴,走路都能踢到狗屎的那種。

莫天機心裡那個急啊,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他望著趙不凡那張看似平靜實則暗藏玄機的臉,心想:這趙大師此刻肯定在腦海裡翻江倒海,尋找解決之道呢。畢竟,這可不是給小貓小狗改個名字那麼簡單,這是要拿自己的命格去跟黴運硬碰硬,一不小心,還得把自己搭進去。

終於,趙不凡開口了,那語氣,就像是在跟老朋友聊天一樣隨意:“你應該知道這事兒不簡單吧?”

莫天機一聽,立馬點頭如搗蒜:“趙大師,我當然知道不簡單,難著呢,比登天還難!”

趙不凡微微一笑,繼續挖坑:“你閨女的命格,那可是黴中之黴,改起來比繡花還費勁。”

莫天機一聽,心裡那個絕望啊,就像被霜打的茄子,蔫兒了。但他還是強打起精神,點頭表示理解。

趙不凡見狀,故意露出為難的神色,開始下套了:“咱倆非親非故的,你應該能理解我的難處吧?”

莫天機一聽,心裡那個五味雜陳啊,心想:這趙大師這是在跟我玩心理戰呢!他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沒吭聲。心裡那個明白啊,這要求確實過分,換做自己,也未必肯幫忙。

這時,門外的莫湘茹,那張小臉兒愁得跟苦瓜似的。她已經知道父親帶她來魔都的目的了,一想到自己後半生要在黴運中度過,她甚至想好了,等老了,就找個沒人的地方,自我了斷,把最美好的時光永遠定格。但一想到死,她又害怕了,捨不得這個世界的美好。

旁邊的李有田,看著莫湘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心裡也是一陣憐惜。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命運咋就這麼坎坷呢?

莫湘茹之前沒見過趙不凡,只在抖音上看過他的影片,覺得他就是個愛吹牛、自大狂的傢伙。但現在,她算是明白了,這趙不凡,還真有兩把刷子,不然,她老爹也不會對他這麼客氣,還求著他幫忙。

“爸,這是我的命,算了吧,別為難趙大師了。”莫湘茹開口了。

趙不凡正準備繼續他的“表演”,卻被莫湘茹的話打斷了。他瞪了莫湘茹一眼:“我讓你安靜地站在門口,別說話,懂不懂規矩?”

莫天機一聽,趕緊對閨女使眼色:“聽大師的!”

莫湘茹剛醞釀好的情緒,瞬間就被趙不凡的話給打散了,她嘟著小嘴,坐在那裡生悶氣。

莫天機看著趙不凡,一臉誠懇地說:“大師,我願意拿出我所有的財產,只求你能救我閨女一命。”

趙不凡一聽,擺了擺手:“我要你財產幹啥?這事兒,金錢能衡量嗎?你心裡應該清楚。”

莫天機一聽,羞愧得低下了頭:“我明白。”

此刻,莫天機心裡已經徹底絕望了。趙大師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能不明白嗎?他一生研究玄學,造詣頗深,但面對閨女的命格,他也是束手無策啊。

悲哀!淒涼!

就在這時,趙不凡的一句話,卻讓莫天機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

趙不凡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慢悠悠地說:“不過嘛,上天有好生之德,這麼年輕的姑娘,還有大把的青春年華,怎麼能讓她為上一代造的孽買單呢?你說是吧?”

莫天機一聽,立馬抬起頭,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對對對,不應該,絕對不應該!”

趙不凡繼續開口:“在魔都常住沒問題吧?”

“沒問題!”莫天機回答得那叫一個爽快。

“來我這裡上班,沒問題吧?”趙不凡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