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發生了那種情況,可是她又沒辦法問,問了他一定會說更不要臉的話來堵她,左右她昨晚睡的死,他說什麼自己也無從辯解。

不跟他做言語間的糾纏,掀開被子翻身下床,她帶著怒氣,掀開被子的動作大了些,一下子把他的身體也給晾開了,那半軟不硬的東西,就那麼醜了吧唧的暴漏在空氣中。

“想看就直說,我又不是那麼小氣的人,非要做的那麼刻意。”男人神色如常的從床上就那麼赤條條的下來,佔到南溪的面前開啟了衣櫃,南溪的臉色都綠了。

“死BT,神經病。”怒罵一聲,將床上的枕頭狠狠的仍在他身上,氣哼哼的出了房間。

商湛東跟沐沐吃完早餐離開的時候南溪都沒有出來,他知道她氣大了,也不再招惹她,一會兒白悠然登機,他要親自過去看著她離開才放心。

白悠然被朱迪跟幾個保鏢一大清早就從濟惠醫院裡接出來坐上車直接去了b市機場,就連早餐都是在車上解決的,白悠然深色漠然的啃著手裡的麵包,心裡還在琢磨著那個紙條到底是誰寫給她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商湛東在機場候機大廳的隱蔽處看著自己的秘書跟幾個保鏢,同神色憔悴的白悠然一起過了安檢。

十幾分鍾以後他收到了朱迪跟其中一個保鏢的簡訊,他們已經順利登機了。

不知道怎麼的,商湛東回到自己的車上,看著剛剛起飛的那架飛機,心裡鬆了一口氣,美國那邊朱迪會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再回來,短時間內白悠然是不會回來的了,給她安排的進修學校,沒有完成學業,是不會放人離開的。

在接下來這段清淨的時間裡他是不是該跟南溪有再進一步的發展了?他看著明媚的藍天,笑的肯定。

回到公司的時候,安猛已經在等著他了,彙報了今天的行程安排之後,深色鄭重的對他說:“商先生,昨天晚上商予遲見過商瀚之後去了靜安醫院,今天早上大宅那邊正在做大掃除,福伯說,商予遲要接他母親回去住。”

“呵呵。”商湛東弄聞言輕笑了聲,黑亮如寶石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冷意。

“商先生要不要做些安排?”

“不必了,他不是迫不及待的要袁敬婷住進商家大宅嗎?哼,商家就是那麼好進的嗎?到底是年輕些,商予遲想的未免簡單了些。”

當天下午,商湛東在老爺子過世之後第一次回去了商家大宅,福伯看到商湛東來,臉上的笑容親切了幾分,“湛東少爺來了。”

“嗯,過來看看,您老還好吧?”

“哎,勞您惦記了。幾十年了,一時間還是有些不習慣啊。”福伯說著,眼睛就紅了,商湛東弄拍了拍福伯的肩膀,“別這樣,您要保重。”

“嗯,嗯,福伯我還得給老爺子守著這棟房子,不會輕易倒下的,湛東少爺,請放心。”福伯說著別有深意的往樓上的方向飄了兩眼。

商湛東將福伯臉上的情緒盡收眼底,彎了彎唇笑道:“時間不早了,該開飯了,今晚我就在這裡吃吧。”

“好,好,好,吳嫂快多準備一副碗筷,再加幾個菜,湛東少爺要留下來用晚餐。”

“哎,我這就去。”吳嫂的臉上也是笑嘻嘻的,這兩個老人是在商家時間最長的人,對於商湛東這個商家第一個小少爺,多少有些特別的情懷,況且當年的商湛東的生母是個溫柔和善的女人,對他們也好,這讓這幾個老一輩的傭人對商湛東多少會有更多的親切感,至於商予遲,他沒有不好的地方,可是比起商湛東來,他們還是偏向於後者。

傳統觀念思想裡的人,對於第三者是厭惡唾棄的,即便是商予遲再孝順再聽話也是一個妾侍所出,而且一直到老爺子離世都沒有承認過商予遲生母的身份,現在商家長媳的排位上名字可是舒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