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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機敏了多少。

也正是因為這一份機敏，使得他才能夠在改革的洪流之中，左右逢源。

既在不滅王城之中站穩了腳跟，成為了不滅王城裡的大紅人。和許多個長老，關係都算牢固。

另一方面竟然也是和反叛軍保持著聯絡，可謂是春風得意，好不快活。

而現在，這一分機敏再次發揮了作用。使得他，比起柳成行來，要多想了一步。事實證明，他這一步，絕對是能夠救他性命的一步。

因為就在他遲疑的這一個瞬間，柳成行敗了。

柳成行竟然已經敗了！

別說是公孫長野不敢相信，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就連柳成行自己，都不敢相信。

如果不是凌天踩在他臉上的鞋底，揉搓之中帶來陣陣摩擦時特有的疼痛，他簡直都要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雖然他也懂得，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的道理。可是那是在神話故事裡，才會出現的橋段。

在現實中，別說三天了，就算三十天，也不可能讓一個人蛻變到如此地步。

但是眼前的凌天，卻做到了。

試想，一個三天前。還被他追殺的逃入人間仙域的無名小卒，現在竟然是一招，僅僅用了一招就把他直接打敗。

這其中的變換，簡直讓柳成行感到一陣陣的絕望，甚至他的道心都在開始動搖。不明白自己的苦心修煉，陰謀算計究竟是為了什麼。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是有天才，那是一個無論他如何努力都到達不了的高度。

一陣不甘心的念頭浮上心頭，他柳成行存活了幾萬年的時光。可謂是真正的老古董，在整個不滅王城之中，也是排的上號的存在。

但是現在，竟然就要這麼死在了凌天手中，成就凌天的傳說和不世威名，這一刻他是真的不甘！

“哦？”凌天輕描淡寫，一招就將柳成行擊敗。但是卻並沒有任何喜悅的念頭，因為這一切，早已經在他的計劃之中。

柳成行不過是中人之姿而已，比起包家族長來，足足差了一整個境界。凌天若是連他都無法秒殺，那也不用混了。

似乎感受到了柳成行的不甘心，凌天卻是鬆開了將柳成行死死踩住的腳，背起手道：“剛剛我已經給你了一個機會，但是你沒有珍惜。不過沒關係，現在我再也你一個機會好了！”

柳成行掙扎著爬了起來，只覺得渾身疼痛，猶如被成千山萬根鋼針齊齊紮了一遍。但是此時他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句，生的渴望，已經徹底的戰勝了他的自尊。

現在他只想細細的聆聽，看凌天究竟怎麼才能夠放過他，讓他活命。只要活著，一切都不是問題。

至於尊嚴，那在他看來，根本是再廉價不過的情緒。只有活著的人，才有機會談尊嚴，死了，那就和這地上的百萬具骸骨一樣，沒有任何人知道你的生平來歷，你只不過就是一具再普通不過的屍體。

不管你是帥哥美女，亦或者是高手富商。只要死了，就和那世間萬物的白骨一樣，沒有什麼特意之處。

更不會有人紀念你，歌頌你。你的尊嚴再大，再高，都沒有用。

活著，必須要活著！

剎那間，柳成行的腦海之中，不停的運轉念頭，聆聽凌天說話的同時，也開始盤算著，自己究竟有什麼東西能夠拿出來讓自己活命。

“告訴我，你和血殺老祖，是什麼關係！”凌天終於開口，但是提出的問題，卻是讓柳成行不禁渾身打了個冷顫，呆立原地，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放心好了！”凌天掃了柳成行一眼：“既然我答應會放過你，就絕對不會食言。你只需要告訴我，我想知道的問題就足夠。這就是你活命的資本！”

“是，是……”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