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的畢業。

二零零八年的北京奧運,蘇燦依稀記得和一些朋友聚在路邊的啤酒廣場,看著投影電視直播,聽著有人說以前的一些同學,一些人風生水起,在各自行業發光發熱。混得好的去了北京奧運,混得差的人連同學會也沒有參加。那一年全中國都為奧運熱血沸騰,蘇燦也沒有參加那年的同學會,那一刻他只能夠感覺到身為人物的渺小和失敗人生的卑微。

那些他所忘不了的人,那些曾經走在一條線上,卻相互錯過走得很遠的人。在後世那些短短几年的時間裡面,就面自全非。

在馬克扎克伯格還沒有在萬歲成為全球最年輕億萬富豪的年代裡面,蘇燦這個整個全國只有他一人知曉未來國家最高領導人姓誰名誰的怪物,目前正在南大冷風天的宿舍,用微燙的熱水泡著雙腳,感受這冷風天威力下面難得的溫存。

天冷。蘇燦又一貫懶得買電熱毯,所以每天脫了衣服進入被窩捂熱活的間隙,可以說是最痛苦的一件事。

如今想起來,在唐嫵家裡面的睡上的那一覺,雖說自己喝了酒,但睡的深沉,馨香,有沒有做春夢記不得了。但可以說是自大學以來睡眠質量最高的一覺。只可惜這種享受轉瞬即逝,估摸著自己下次如果還打算來這麼一出,恐怕得迎來穆斑一個。“你做夢!”的白眼了。

不過下個學期據說唐父穆徽會不常來上海,這意味著某個讓蘇燦難忘的地方,也許會成為他和唐小嫵的小愛巢。

人生還真是讓人這麼輕而易舉就墮落沉淪啊。

星期三,蘇燦接到了來自林縐舞的電話,這小子拿起電話就開罵,“蘇燦,你小子怎麼欺負我老妹了,弄得她跟我發脾氣小心我拼了一身剮,也要把你給先辦了

就在蘇燦不知道如何作答的當兒,林縐舞突然很飄逸的一個甩尾,話題一個大轉折,“不管了,我都快在學校裡被呆得淡出鳥了,這個寒假挺熱鬧,很多人都會過來,你小子就洗乾淨了,準備待宰吧

蘇燦差點忘了林縐舞這個活寶是不黎以常理踱之的。

在笑罵調侃了一陣過後,林縐舞的聲音立時低了下來,“蘇燦,在衛丁丁這件事情上面,就算林格然不高興。我們還是站在你們一邊的”

蘇燦神色輕輕的頓了頓,蘇燦一直知道林縐舞和王威威,也不如他們外表所表現的那麼簡單,其實不論是他們兩個,還是智商挺高的林落然。每個人心裡面多少對人情世故都有所明瞭,都說爭鬥決定意識形態。在王威威和林縐舞成長的環境之中,少不了接觸到各種衝突,這讓他們更加的早熟,也從而能夠和蘇燦這個兩世靈魂的怪物有更多的契合。

蘇燦和他們相處在一起,也並不覺得面對的就是不喑世事的子弟,而更能讓蘇燦有一種同樣成長的朋友感覺。

蘇燦其實不過是一個普通沒有什麼背景的人,王威威和林縐舞,未必就能夠看得到蘇燦能帶給他們的利益。

然而衛丁丁卻是實實在在看得到的關係,如果就單純家庭情況來看。或許衛丁丁比他蘇燦背景深厚太多,能量也大不少。從利益的角度來講,一旦遇上這樣的衝突,如果調解無效類似於發生聖誕節那夜的事件,在旁人站隊表明立場的情況下,衛丁丁明顯比蘇燦更有優勢。

但是林縐舞和王威威毫無疑問的仍然選擇了自己這一方,不管此舉會否讓他們這個圈子傷到“感情蘇燦突然有點想如林落然一般蹂躪林縐舞那胖胖的圓臉了。

林縐舞的電話過去,隨後便是王威威的電話,“林穆然是不好嶽付的女人都是不好應付的。”

蘇燦不太明白王威威想說什麼,只得等他繼續。

果不其然王威威引入重點,一副對蘇燦深切的語氣道,“其實我能理解,我們這邊有幾個聚會我也去過,逢場作戲哪裡沒有一點,我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