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任何需要只要叫聲就好了。

以前在邊疆父親管得很嚴,只有過年過節才能被允許到城裡去玩,其餘的時間都會被關在軍營裡。

莫粲在街上走著,看著和邊疆完全不同的景色,精緻的樓房,柔波盪漾的河流,一彎彩虹般的石橋。這都是邊疆沒有的。

但心底又升起澀澀的不捨。

她清楚父親回京的目的,那以後,她就沒有機會再到那片廣闊的土地上,看著那裡高遠碧藍的天空,翱翔的長鷹衝破雲霄,帶著風沙塵土的狂風,賓士瀟灑的駿馬。更見不到那群軍營裡計程車兵兄弟們了……

唉……

她微微垂下頭,落寞地想著。

抬頭隨意一看,發現和她年齡一般大的小姑娘穿著斑斕,簇在一起對比著那個手鐲好看,那副耳環便宜。她看了一眼,聞到那脂粉濃濃的味道就頭疼起來。她一點也不喜歡那些東西。

還說要給自己嫁個好人家,這幅鬼樣子誰會喜歡

越想越不高興,莫粲巴不得飛回邊疆,去那裡無拘無束地策馬奔騰,根本不用思考這些煩人的事情。

漫無目的地走了幾圈,莫粲覺得時間差不多夠了,就擇著路回了衣服店,期間讓孟千瀧的手下買了串糖葫蘆吃。

莫粲覺得那些黑衣侍衛很有意思,也不知道怎麼跟著自己,在大街上都看不到人,可自己一回頭又會閃電般地出現,難道是隱身術……她吐吐舌頭。

“老闆,好了嗎?”莫粲進店,探頭問道。

過了半分鐘,老闆慌慌忙忙地從裡屋趕了出來,笑著:“好了好了,公子放心。”把衣服拿了出來,“您看看,怎麼樣?”

趕時間趕出來的衣服能有多好莫粲雖然不逛街,但衣服的質量還是摸得出來。用得布又不咋地,還到處線頭。莫粲不高興地翹起嘴:“老闆,這質量,也差了點吧。”

“公子,您要讓我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趕出來,能這樣就不錯了,若還要精雕細琢天衣無縫的,不是難為我們嘛。”老闆臉色也不是太好看。

莫粲一揚眉:“什麼啊不是你說能做的出來,我又沒逼你。而且這布又差,花色還醜!”

老闆提了提音量,換上副嘴臉:“公子,那你什麼意思不喜歡不想要了?”

“我……”莫粲低了低頭,“反正做得很差。”

“不帶你這麼糊弄我們的呀。”

“哎呀……”莫粲嘟了嘟囔,“我又沒說不買,買就是了嘛!多少錢?”

一聽這話老闆沒了意見,伸出五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

“哦。”莫粲點頭,一回頭,咦?“黑衣侍衛黑衣侍衛”連叫了幾聲,卻都沒有看到黑衣侍衛的蹤影。去哪了啊……莫粲咬著下唇瓣,手指不安地攥了攥衣角。

老闆見狀,上前問道:“公子”

“那個……跟我來的下人不知道去哪裡了,我,可不可以回去拿錢啊?”莫粲不確定地咬唇道。

老闆意味深長地一掃她,目光凌厲:“姑娘,你打扮成男子的模樣,真不是來砸場的吧?我們辛苦做出的衣服,您可不能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

莫粲傻了眼,看看自己的衣服,有些窘:“你……你怎麼知道我是女的……”頓了頓,“我回去拿錢行不行啊!”

老闆揚聲:“回去拿要不這樣吧,姑娘,你把什麼寶貝抵押在我這,再走,也給我個安心交代,如何?”

莫粲看了看渾身,除了這件衣服昂貴些,渾身沒有一件首飾或者寶貝。“我沒有東西可以抵押。”

“姑娘別怪我說話難聽,前些日子隔壁的老劉就被人這麼砸了場子,我也是做小本生意的,賺點錢不容易。”老闆眼睛詭異地一斜,掃到莫粲雪白手腕上的一串鏈子,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