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恐怕又免不了一頓責罵了。”

河陰道:“命保住了最重要,一頓責罵又有什麼要緊的。”

黑剎族,三個通體黑色夜行衣的人跪伏在惠澤腳下,他們乃是惠澤從上桑國帶來的行者。惠澤挑挑燈芯,問道:“把他救下了嗎?”

黑衣人聲若幽靈鬼魅,答道:“按行者吩咐的,已經噬魂術將他們驅散了,我們三個並未露面。”

惠澤點點頭道:“做得好,我們還不能樹起沙河這種勁敵。他們看上去懶懶散散的,但朵朵兒的厲害我還是見識過的,給他個下馬威就是了。再者,我們還不便直接出面,讓他們在前面掃清障礙,不到萬不得已還不能直接同各方廝殺。你們先退下吧,還到本部去值守,一有動向立即向我稟報。”

三人剛退下去,白衣便來敲門。惠澤知道是她,便道:“進來!”

白衣施禮道:“行者找我?”

惠澤道:“你去向黃岐傳個口信,叫他向白松通報,就說他手下的兩位堂主被新黨的古月給擊殺了。”

白衣聞言,不禁一驚,隨即恢復平靜,答應一聲便出去辦事了。

經過無間嶺,白衣吹響玄鐵牌,三聲過後,果見白松左顧右盼地現身了。白衣問道:“近來是哪位堂主出征了?”

白松道:“前些日子我令扶凌子和達山兩個前去北境了,至今未歸,也不曾派弟子前來稟報。怎麼了?”

白衣道:“他兩個已被古月擊殺了。”

白松倒吸一口涼氣,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