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派了兩個人跟蹤你,沒有抓走你的意思,所以你應該不用擔心。”

“白護法安全無虞,那我呢?”聖女不緊不慢的出聲,“左尊不想對白護法出手,可是他想抓我,甚至想殺我……”

“你呀?”曲寒風看了她兩眼,突然表情一肅:“被抓了就是你運氣不好,所以,你小心一點,千萬別被抓了,我和夜帝不會去救你。”

蕭靖下巴掉到地上,夜帝和曲寒風這麼不在乎聖女的生死,做什麼還要把她留在這裡,直接讓她去自生自滅不就得了?

聖女顯然也沒想到曲寒風會把她拒絕的這麼直白,蹙了蹙眉道:“我是聖女。”

“所以?”陸徵懶懶的反問。

聖女沒說話,拿出了一塊黑色令牌。

蕭靖和陸徵都認識這塊令牌,這令牌放皇室就相當於皇帝的免死金牌,見牌如見皇帝。簡單地說,就是身份的象徵,跪和不跪,由見令牌之人說了算。

不見令牌還好,這一見陸徵才想起來,這位聖女可是教主老頭的獨女。

“夜帝,難道要我提醒你日月教教規?”聖女危險的看著他,視線又從白護法和蕭靖身上掠過。

蕭靖和白護法……跪了。

“不要拿這東西來壓我,你該知道,本座不吃這一套。”陸徵冷笑,“順便再告訴你,教主本人親自站在本座面前,本座也不會下跪。”

陸徵來自文明平等的二十一世紀,跪拜絕對不是他喜歡的禮儀。除非他去廟裡或者“不幸”見到了皇帝這種不下跪就要殺頭的人物,不然他的膝蓋就不會屈下。

聖女的表情更加難看,在她僵著的時候,陸徵果斷帶著曲寒風離開,根本不給她任何威脅的機會。

出門的時候正好遇上了醫仙,曲寒風對上老頭的眼睛頓時菊花一緊,頭皮發麻。

醫仙將兩本書不友好的扔到臉上,曲寒風手忙腳亂的接住,然後醫仙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

曲寒風:“……”真是個傲嬌的老頭。

平心而論,醫仙對曲寒風真算不錯了,把自己的手記給他看就是一大仁慈之處,然後看書的時候有不懂的地方去請教,醫仙雖然對他的古文水平很火大,可是終究還是很耐心的給他講解各種。

中醫和西醫不同,中醫的書籍……曲寒風想起來都是淚,他文言文學得不好,而很多醫書都是用古文來寫,字數少,看得他那叫一個暈頭轉向。

所以說,中國文化博大精深。

騎馬的時候曲寒風翻了一下醫仙今天給他的兩本書,這兩本書主要是介紹人體各個穴道,前段時間的學習他已經會看基本的症狀,也能抓一兩服藥。如今穴位這個,他還真得好好研究研究,他很想試一試點穴是個什麼東西。另外,他知道人體中有些穴位如果重擊會致人死亡,對於這種,他得好好記下。

……

…………

日月教四堂主之一狩獵被殺,左尊身上的戾氣讓人不敢靠近,下屬來呈報訊息時直接被他一掌打死。

這種時候,張豔雨也不敢輕易上前。

左尊又回到了京城,不是他放過聖女和白護法了,而是武林正道已經把主意打到明月閣,不料那些江湖正道竟是聲東擊西,在他趕回京城後,狩獵那裡出了事。

簡梟進門後看到地上的屍體,張豔雨站在一旁青著臉,無聲的對他搖了搖頭。

不過簡梟不可能不出聲,他端著一杯茶走過去,“大人。”

“何事?”左尊看了眼茶杯,終究還是伸手接了過去。

“夜帝和曲寒風離開了元洲,看樣子是想上京。”簡梟將最新的飛鴿傳說內容稟報左尊。

左尊喝茶的動作一頓,隨即將杯蓋扔了回去,“那兩個賤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