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享受,不是嗎?”終於,女人又開了口。

經她這麼一說,曲寒風才發現那被鞭打的女人聲音確實變了,隱隱帶著快感。

“你到底是什麼人?她又是什麼情況?”曲寒風只能問牢房的這個女人。

女人抬頭看他,冷漠道:“我說過,你不用知道我是誰,至於她的情況……”她冷笑一聲,繼續說:“為了讓不聽話的人聽話罷了。”

曲寒風不自覺的將“讓不聽話的人聽話”與某些事情聯絡在一起,隨即又揮開,他看向了隔壁的牢房,依舊是白衣披散著頭髮。他看不清那些人的臉,也看不出他們的身材,可是現在仔細一看,卻可以看出他們的體型偏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