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夜半不怕鬼敲門。”

顧寶荷聽盧副教授說衛軍長要他們幾個當事人現場對質、澄清事實,沒有絲毫怯懦,口氣十分篤定。

盧副教授見狀卻有些擔憂,“小顧,現在的情況對咱們很不利,校長和楊主任都是就事論事的人。而衛老軍長的立場肯定是偏坦軍人的,那個奇葩帖裡,你們把那個少校也打上去,存心就是挑老軍長的逆鱗啊!還有那個李主任,顯然是幫著任蓮盈的。而方博導也在場……”

周衝一聽,臉色都變了,“他們都覺得任蓮盈是無辜的嗎?憑什麼?竟然找軍長來壓人,真是太過份了!”他握緊了拳,眼底都是不甘,憤憤。

顧寶荷握住了周衝的手,一瞬表情又變得溫柔心疼,“阿衝,不怕的。我們沒做就是沒做,他們別想把屎盆子往我們頭上扣。另外……”她突然轉向盧副教授的目光變得又冷又狠,“盧主任,你剛才的話說錯了,任蓮盈那個奇葩帖子,跟我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今天,我們只澄清週五晚上的實驗室斷電砸門事件,其他的事,一概不論。”

隨即,顧寶荷和周衝先進入會議室,為自己呈詞。

“事實上,當晚我和周衝同學……”

這個時候,楊主任打電話跟任蓮盈聯絡上了,隨即就跟校長詢問,“任蓮盈現在還不能出院,她說她那個顧家表哥要求來呈詞。另外,還說顧寶荷的事情跟她沒什麼關係,倒是當晚刑麗那幾個當事人更有必要來此呈詞,與顧寶荷、周衝當面對質。校長,您看是不是讓這幾個學生過來?”

校長想了想,微嘆,“不找來,還能如何。老軍長都說了,一個人都不能冤枉。現在這事兒,真是……得了,不說那些,你去叫人趕緊過來吧!”

顧寶荷很快將當晚的事情,一一講完。儀態落落大方,思維清晰敏捷,有條不紊,絲毫沒有慌亂或心虛之態,讓在場聽眾觀之,頗有幾分讚賞。

周衝被問及事情原尾時,口氣裡多了一分憤懣,倒也流暢自然地進行了表敘。

他們二人因為之前獲獎的事情,在眾師長面前形象就相當好,此時一身凜凜正氣,讓整個氣氛又發生了變化。

恰時,有人提問,“那麼,網上的這個奇葩帖又是怎麼回事兒?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顧寶荷看了看投影幕上的畫面,神色一沉,道,“這帖子應該早就出來了吧?在蓮盈入院的那段時間,好像內容又有了更新。我和阿衝都看不過,當初還跟那帖主爭論了幾句,不過後來感覺水軍太多了,又忙著學校的學業,探望蓮盈,就沒有再上這個帖子了。”

周衝擰眉肅色道,“像這種帖子,就應該早點刪除掉。雖然我和蓮盈分手了,可那都是出於個人意願。這上面胡亂抹黑,真是太過份了。”

聽見兩人不僅沒有急於敝清關係,還承認了參與其中,而參與的原因也是為了幫朋友說好話,待微機室的老師透過搜尋迅速查到了2人校園論壇號的發言時,眾人都不約而同地認同了兩人的說辭,還有人暗暗褒揚。

這時候,盧副教授也悄悄蹭到校長身邊,說出了顧寶荷的真實身份。

“校長,其實這事兒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畢竟是私生女的身份,見不得光,這也不是孩子的錯,生在那樣的家族裡也不容易。你看這事兒,其實都是誤會罷了,大可不必……孫總這年底還給咱們貧困學生提供了一筆不小的過年補帖,這事兒不如就……”

“這位副教授,你這麼說,不是在幫忙澄清這兩孩子的清白,倒更像是故意抹黑吧?要是他們真的清清白白,還需要靠家長的面子走人情的後門兒嗎?!”

說這話的正是李叔,他可一直盯著這個副教授好久了。

盧副教授被搶白,臉色唰啦一下又變了。

……

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