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很認真很正經……放一般人身上,都可以稱之為無賴耍流氓吧?!可是……那樣的首長,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啊!她是不是眼花了?

這時候,病房門又被推開了。

還是屠崢。

特護一撞上那雙幽深的眼,立即心虛地轉開,有種心事被人看穿的窘迫。

“你先出去,我有話要跟她說。”

如此命令,正好解脫了。

特護立即應下,忙忙地出去了。當聽到落鎖的聲音時,她又猛然回神,想到剛才女子躺下時還叮囑過她不要再讓屠崢進屋,想直接休息了。唉,一不小心又……失職了。

“你要幹嘛?啊啊,不要,救,噢嗚……痛痛痛……我不要,屠崢……我要,要……”

病房裡斷斷續續傳出的哀叫聲,讓特護的表情微微抽搐了一下。

這次門反鎖了,有鑰匙也打不開。

呃,裡面不會有事兒吧?

……

約摸一刻鐘後,床上的人兒已經沒了先前叫嚷的氣勢,只夠喘個氣兒了。

而原先有些黯淡的臉色,此時透露出一層薄薄的紅暈,一雙杏眼圓睜著,晶光霍霍地瞪著因為大動一番有些熱而脫掉外套的高大男人,像是要在那副厚實的胸膛上剜出兩洞洞來。

屠崢抬頭,唇角又掀出一抹刺眼的白弧,道,“還是做個全套。”

任蓮盈想尖叫反駁,可惜沒力氣了,只能用瞪的,索性轉過頭不理人。

屠崢躬下的身又拉直了,“蓮盈,良藥苦口利於病。”

“哼!”又開始說教了!這個男人,永遠一副師長樣兒,自以為是得不得了,她最看不懂的就是他這個樣子了。偏偏……

任蓮盈咬唇,不語。

“可惜我時間有限,若是能堅持做上一個月,莫說擦個澡,興許都能自己出門走走曬個春陽啥的。”

任蓮盈握拳。

可惡啊,這個男人偏偏習得了袁家那套100個人裡也難有1個人能學會的九九八十一穴推命式,至今仍是袁家唯一會這推命式的新一代傳人。更可恨的是,明明是18歲就跑去軍營摸爬滾打當小兵,偏偏還擠時間修了個通訊學位,順帶考了個三級軍醫證。這些東西說起來輕巧,但熟悉其中門道的人都會驚歎,但凡精通其中一門就很耗費時間和精力了,這男人竟然一邊練兵,一邊上大學,還修了2個八杆子打不到的專業。芝蓉姐姐在世時,總是很愛一臉崇拜地誇讚他,說他有多麼多麼優秀,多麼多麼了不起。若是嫁得如此良人,此生必然幸福無邊……邊個頭!姐姐都不在了……

“既然如此難得,還是做個全套!”

“不要……嗚……”

哼,在她的記憶裡,他就是除了爸爸之外,最喜歡管束她、欺負她的“大討厭鬼”!

腳底按摩完之後,屠崢洗了手回到床邊,觀察了一下,微微眯眼道,“身上衣服都溼了吧?還是先把衣服換了,再說正事兒。”

任蓮盈一聽,已經沒脾氣了,“不要!”

屠崢好笑,“前面不要,還是後面不要?”

任蓮盈癟嘴不語。臭兵痞子!

屠崢又倒了杯溫水,並插上一根吸管,送到姑娘嘴邊。

按摩之後,全身氣血被打通,新陳代謝自動加快,身體會損失些水份。

任蓮盈默了一下,還是決定不跟自己的身體做對,她現在根本沒有“作”的本錢,下巴一抬,示意吸管靠近。男人淡淡一笑,非常配合地將手挪近,看著那張櫻桃小嘴兒含住了吸管,兩個圓圓的腮幫子一鼓一鼓的模樣,著實可愛,眼神又不禁飄遠。

小時候,他可不只一次給她餵過奶。記得第一次的時候,他還是瞞著大人,偷偷給她兌了些自己剛覓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