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燕玲,並用手指用力的隔空點了點燕玲,而燕鈴則只是轉身對她笑著做了個鬼臉了事。他們的行為惹得在場眾人一陣的腹誹:現在的場景是你們大秀母慈子孝的時刻麼?你陳鈺身為燕鈴的義母,此刻不是應該出面約束一下燕玲,緩和一下場上矛盾麼?怎麼能有如此寵溺的動作啊。而獨孤松等人則對此狀只是輕笑著搖頭不語,或看著腳下的地面,或緩緩喝著手上的清茶,總之就是一個極度的輕鬆,似乎一切盡在掌控中一般。

封駿此刻再也忍耐不住了,直接起身高聲喝道“道歉?老子不接受,只有王玄昱那混蛋的鮮血才能洗淨他留給我的無盡恥辱。殺,我要殺了他,我要親手撕碎了他。” 封駿的咆哮聲在大殿內響起時,田衝則是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直接癱坐在地,他清楚這下自己這將近百人算是徹底落入了王玄昱的算計之中了,以前是自己眾人主動上門找事都沒能得到好處,今天掉進了王玄昱精心準備的圈套中那還能有他們的好麼?而之前在殿外跪著的眾修士見到封駿如此行為後,紛紛起身歡呼雀躍,為封駿加油鼓氣。只是他們沒有注意到周圍不少修士正在用看傻子和看死人的眼神默默的觀察著他們的情祝;同時,在大殿內他宗門長輩此刻正黑著臉死死的盯著他,大有斥責之意;而其他的眾修士此刻卻突然感到一陣的輕鬆,似乎壓在他們心口的一塊巨石突然卸下了一般。從田衝現身請命開始,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迫感就縈繞在眾人的心頭;接著就是燕玲、燕羽、王玄昱三人的近乎極致的嘲諷、刺激,似乎只有封駿、田衝拼死一戰才能為今天的事情劃上一個完美的句號一般。

因此,面對封駿此刻的咆哮,在場眾人竟無人阻攔,似乎都預設了要讓這個可憐的年輕人好好的發洩一番心中的怒意一般。然後突然大殿內傳了燕羽的怒喝,直接再次將眾人原本放鬆的心情再次狠狠地揪了起來,只見燕羽高聲斷喝道“封駿,猖狂。若非當日我家公子阻攔,你以為你還能活到今日麼?不知死活的東西,既然不知道感恩我家公子,那今日,說不得我就親手送你上路好了。”